一番疏解后,林清面色潮红,犹如即将成熟的小蟠桃,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谢辞也好不到哪去,既愉悦又隐忍,怕是没有人能理解他现在的矛盾心理。
林清额头染上一层薄汗,就连发间都有些潮湿。
谢辞趁着净手焚香的机会,缓解了一下他的情绪,湿润的手指早已擦干,可谢辞却越发的上头。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忍得都要疯了,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在以前他怕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做这种事,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这属实是太过荒唐。
等谢辞整理好情绪的时候,林清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眼神不似之前那样迷离。
谢辞躺在她身后,看着她哭红的眼尾,伸手摸了摸:“还好吗?”
林清害羞,不回答只是点点头。
最后,两人一同歇下,屋外突然下起了大雨。
鹤翔在房檐下等着,又问了下时间,没记错啊,两人怎么还没出来啊。
今天五月初五,是天中节,谢晏昨天还派人传话说是午时在宫内开宴会,怎么这马上要到时间了书房里还没有动静呢?
鹤翔,最后上前敲了敲门:“殿下,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入宫参加宴会了。”
谢辞睁开眼,率先起身,一旁听到动静的林清也要跟着起,却被谢辞制止。
“你再歇一会,宴会上难免需要走动,我穿好后叫你。”
林清一想也是,她便闭眼养神。
说实话,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明明是她打算帮谢辞,结果却反过来了。
同时,最令林清感到奇怪的是,她不习惯和别人接触,就连刚开始和谢辞同塌而眠的时候,她也时刻注意着两人的距离,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自从,她身份被谢辞发现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好像还不全是“姐妹”关系。
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
此时,谢辞将她从床上扶起:“试试这件衣服。”
谢辞还在金陵的时候就让,让亲信给青竹传信,好在青竹也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做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林清听话的穿上,果然,一点也不显形,最主要的是舒服,一点也没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谢辞看着林清的表情,就知道她很喜欢,又花了些时辰两人才穿戴好,起身出门。
鹤翔在门外等的双手叉腰,表情也有些不耐烦,显而易见的烦躁。
不过他一看到两人后立马换成一副狗腿子的笑容:“殿下,驸马你们出来了,现在赴宴吗?”
林清以为鹤翔是看见谢辞后态度才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可鹤翔是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才发生如此改变。
鹤翔看着两人拉着手出来,恨不得当场给他自己两个嘴巴子,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干啥,你看他这不开窍的脑子。
宴会不是年年有的吗,今年不去就不去了,怎么能打扰人家小两口的雅兴。
而导致鹤翔如此以为的罪魁祸首就是,两人都穿上了新的衣服。
谢辞没有在意鹤翔,毕竟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谢辞到现在也理解不了。
坐在马车上,稍有颠簸,林清还是不舒服,刚要把角落的垫子扯过来坐下,就被谢辞抱到了腿上。
谢辞表情严肃:“还是不太舒服?”
林清点头,倒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感觉怪怪的,反正就是不像以前那样。
听着林清的说法,谢辞有些担心,会不会是他不够温柔,伤到了林清,他应该找一个太医问问。
好在路途不算远,须臾就到了皇宫,鹤翔在一旁撑伞,谢辞领着林清下车。
下马车的时候,谢辞怕林清伸到,几乎是将她抱下来的,好在现在赴宴的人都去的差不多了,这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了。
谢辞左手撑着伞右手牵着林清在前面走,鹤翔打伞跟在两人身后傻笑。
这两人真是越看越般配,哎,天赐的良缘啊。
宴会上,众人盯着殿前空着的两个座位窃窃私语。
“你们说,今年长公主怎么还没来啊?”
“难不成是和皇上闹别扭了。”
“怎么可能,你看不见皇上现在还是一副苦等的样子吗。”
“对,长公主此刻怕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说曹操,曹操到。
谢辞牵着林清一步步走到席位旁坐下。
谢晏看着开心,可有些大臣们现在可是不认同。
“欸,你们快看,长公主和驸马是手牵着手走来的,我记得上一次两人出席宴会,还是驸马扶着长公主啊。”
“没错,你看驸马这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想来也是最近得意的很。”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