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到多伦多有着13小时的飞行时间,从东八区到西五区。
机舱里昏黄的灯光,不知道舱外的黑夜白昼。他打着游戏,我看着半卷书,我会瞧瞧他的游戏,他也会看看我的书,累了便相拥而眠。
因为有着羽生的陪伴,即便是跨越地平线的旅行,都一点没让人觉得枯燥。
回到多伦多时,冰雪已经化去,我已提前让Peter找了帮佣将房子收拾一新。
羽生推开房门,有着一种全胜而归的感觉。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熟悉的陈设,仿佛出征前的场景就在昨天。
“可惜菊地叔不能在陪我了。”羽生看着餐桌的位置,有一张椅子上还放着菊地喜欢的日式坐垫。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意思是世界上总是会有分别的时候。”我见羽生有些伤感,便劝说道:“我们应该需要接受吧。”
“夏酱,你会离开我么?”羽生突然有些紧张,转身看向我。
我微微一愣,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更害怕刚才说出的话会一语成谶,犹豫了片刻,说道:“如果有那一天,我希望晚一点。”
“不要!”羽生伸手将我搂进了怀里,他不喜欢离别,也从来没有做好过离别的准备。
晚上准备好晚餐,打了一个哈欠,还没到时差的我真的有点困,上楼敲开房门,看到羽生睡得正香。好吧,既然如此,倒也不急着吃饭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好衣物,躺在床上,也倒头睡了起来,醒来的时候,却看到羽生坐在我房间的地上,玩着手中的游戏机。
“咦,你怎么在这里?”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睡醒了就来找你。”羽生显然倒过时差,此刻精神满满,撇眼道:“夏酱的床真是太小了。”
这间房间里的床是单人床,自然比不上楼上羽生的大床。但我也没有太在意,睡了一觉,已经饥肠辘辘,把晚餐加热后,和羽生一起分食了。
“好像还不困…晚上做什么呢?”羽生一边帮我擦着餐桌,一边问道。
“倒时差是这样的,要不你再玩玩游戏。”我把碗盘放进了洗碗柜,脱下了围裙,对着客厅的镜子松开了头发,准备去洗澡。
“在你睡觉的时候都已经通关了。”羽生坐在沙发上,抱着噗酱戳眼睛。
“这么厉害的?”我有些难以置信,在飞机上还说才游戏进展了一半。
“是啦是啦。”羽生似乎有些紧张,急着转移话题。
我没有理他,只是回房洗澡,穿上松软的睡裙坐在镜子前吹着头发。
此时,羽生从门外进来,步伐很轻,温柔地从我的手中接过吹风机,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我帮你吹。”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吹风机递给他,他的动作有些笨重,却很温柔,我拿起桌上的梳子,将吹干的头发梳得更加柔顺。
耳边的风声戛然而止,他俯下身来,从身后轻吻我的头发,身体渐渐地紧张了起来,任由着被他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羽生的呼吸有些局促,甚至可以微微感受到他背肌的颤抖,这大概是羽生选手第一次感受到肌肉的失控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去接开睡裙的扣子,却被我按住了,小声问道:“是不是要先关灯。”
“嗯,好…”他伸手关灯。
“是不是要盖上被子?”
“嗯…”他伸手拉上被子。
“是不是要…?”我还没有说完,他的唇就落在了我的唇上,有些霸道地终结了我要说的话,似乎在担心又会有什么意外。
如果问伊甸园里智慧树的苹果是什么味道的?那一定是很青涩的味道。
“那个,你确定是这样…”
“应..应该是吧…”
“这样好像有点疼。”
“啊?那要怎么办?”
“你先别动,行么?”
“但是这个姿势…”
“你不是每天都在做肌肉锻炼么?应该能坚持很久的。”
“可是…这样很容易抽筋。”
“不可以抽筋!不可以动!”
“那这…”
早上七点钟,是我先醒了过来,房间里的床真的很小,如果不是肌肤相贴,我想我们一定有人会滚下床。
我挪了挪身体,嘶,真的好疼。
抬眼看他,此时睡得正香,一点点地挪开,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拉上窗帘,离开房间,如寻常的清晨一般,开始准备他的早餐。
草莓松饼,切成爱心的形状,玛奇朵咖啡,靠着蹩脚的拉花技术还是拉出了一个胖爱心…
手边的视频电话响了起来,是妈妈:“夏夏。”
“老妈,早上好啊。”我伸手打着招呼。
“什么早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