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OI的冰演结束后,我和羽生便返回了加拿大训练,他在秋天之后给自己排上了满满的赛程,经典赛、大奖赛、总决赛、全日。这是从上次世锦赛后,他极度想赢回来的执念。还有明年初的4cc,这块羽生花滑王朝的最后一块拼图。
予怀在加拿大的5年任期下个月就结束,下一站正是他此前所愿,即将前往在东京日本大使馆,也是为了明年的东京奥运会做着准备。
予怀虽然已经通过了日语的N1考试,但在口语方面还是非常生涩,确实在加拿大很难有比较好的日文语言环境。好在我最近为了准备早大的博士研究计划,时常去公共图书馆研究冈崎教授的论文,有空时便约上了予怀,趁机帮他纠正发音。
“多谢你啊,予夏。”傍晚的时候,予怀开车送我回家。
“举手之劳而已,回头给你发几部动漫番剧,可以培养语感。”我刚刚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予怀大概不看番剧:“还有一些经典电影也不错。”
“多谢啊。”予怀还是表示感谢,一副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和羽生怎么样?他上个月的冰演,水晶记忆和假面舞会,很精彩啊。”
“原来你也有看直播,看来除了日本本土,还是有很多国外人气的。”我倒是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世锦赛,他一定很低落吧?”予怀继续问道,声音很小声。
“啊?”我从方才没有在意开始觉得他有些过分关心羽生,但还是回答道:“他一直都将世锦赛的失利作为继续努力的动力。”
“哦,果然。”予怀微微点头。
“你好像特别关心羽生。”我转过头看他,有些好奇。
予怀认真开着车,仿佛表情只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兴许说是我看错了。最后仍是温雅从容道:“我是关心你,你要准备博士申请,又要照顾他,应该很辛苦吧,你的心脏最近还好么?”
“还好还好,我都应付得过来。”我侧脸从身畔小窗向外望去,仍由日落的光洒在脸上,伴着黄昏的微风。
“日出有盼,日落有念。”车子停在十字路口,予怀文绉绉地念着。
“心有所念,忙而不茫。”我眯起眼,接着他的话,两人相视而笑。
车子停在了家门口,像予怀道别准备下车回家,却被他喊住:“对了,予夏,这里有两张俄罗斯马琳斯基芭蕾舞团巡演的门票,是之前俄罗斯使馆的同事送的,你和羽生一起去看。”
“哦?”我转头看他从车子的收纳箱中拿出两张票,本来想客气,但见他的目光特别真诚,也便不好拒绝:“谢谢你。”
“不…不客气。”予怀突然低着眼,在昏黄的夕阳下显得有些落寞,或许从哈罗走了之后,他一直都是这样孤独吧。
回到家后,给羽生准备了晚餐,他今天倒是准时回家,因为晚饭后约了伊藤老师讨论新的考斯滕。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羽生已经和伊藤小姐谈了三个小时,我拿着昆布茶进了训练室。
“伊藤老师,我希望做出来的衣服不仅要非常华丽,还要能够表现我的世界观。”羽生和伊藤的讨论似乎进展不佳。
“羽生君,你的要求太过于抽象,我想我们还是基于上一版考斯滕,进行修改和增加新的设计元素。”伊藤似乎也觉得今天灵感受限,想要改天再聊:“我先把一些基础的设计图纸发给你看看,我们再约时间。”
“好的,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伊藤老师早点休息。”羽生挂了视频,拿起身边的黑金考斯滕,放在胸前比划了半天,对我说道道:“夏酱,你帮我看看怎么就穿不下了呢?”
我坐在了他的身前,伸手拿过考斯滕,在他的胸前量了量,果然是小了一些,最近他为了迎合新规则,增加了不少的跳跃动作,为了保证稳定性和后续体力,他一直都在做着增肌。
“可能最近长了一些肌肉,确实要改大一些了。”我放下考斯滕,一面说道。
“是么?”他把脱掉了T恤,露出强壮的胸肌,对着前面的镜子看了看:“确实,最近的跳跃也更稳定了一些。”
我侧眼看着面前镜子里的他,却是忍不住红了脸,虽然已经在一起很久,但在训练室明亮的灯光下,这样专注地看着他的肌肉,实在还是无法抵御的色气诱惑。
“也是秋日和起源都是比较纤细的设计,如果是巴散的那套考斯滕,肯定还能穿。”羽生自言自语道:“记得索契的时候,伊藤老师还总说我太瘦了,撑不起考斯滕,色气不足。”
天呐,竟然有人会说他色气不足,眼前浮现出巴散蓝衣下让人疯狂而撩动心弦的魅力,发热感从胸口到了脖颈间,再到了脸颊,伴着窗外的晚风吹入,是微微发痒的感觉。
“夏酱,你脸红了?”羽生的身体靠近了我,鼻尖贴近我的脸颊,认真观察的。
“哪有!”窗外的风突然变得有些急促,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阵雨,我借着风势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