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奥委会的筹备持续推进,这个月的会议还邀请了拟参加东京奥运会的冰协、足协、篮协以及各国驻日本外交人员参与商讨。
一时间翻译的工作倍增,我也是连连很多天到了深夜两三点才离开。
到了会议前一晚,为了准备翻译材料到了凌晨五点才回到家。因为担心劳累造成的心脏负担加重,翻开药箱找了保护新功能的药,从药瓶中倒出两颗吞了下去,把剩余的药放回药箱时,发现里面的避孕药竟然不见?
咦?怎么不见?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吃完了都忘了?
回到屋里,爬上床时吵醒了羽生,他伸手抱住我:“怎么才回来?”
我将头靠在他的怀里,低声说:“加了会儿班…”
他微微睁了睁,将我搂得更紧了,柔声道:“快睡吧…”
“嗯~”我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他的怀抱比起平时更加用力了一些,因为实在太困,并没有多想,搂住他的腰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听到厨房有一些声响,挣扎着爬起来,羽生正穿着围裙炸着春卷,平底锅里的春卷已经半面焦黑。
“你怎么在厨房?”印象中除了在多伦多那次发烧,他几乎就没下过厨房。
“啊啦…日本超市春卷好像和加拿大买的不太一样?”羽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专注于锅里的春卷,一边跟我道:“你等等,再去睡一会儿。”
“我来吧。”我上前说道。
“不行!你去睡觉吧!”羽生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但可能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又缓了缓撇了撇嘴。
“嗯…”我见他有些不高兴,没有再多说,只是乖乖回到了房间里,感觉羽生似乎在赌气,但却不知道在和谁赌气。
羽生做好了早餐,夹着生米饭的红豆粥和煎的歪七扭八的春卷。我浅浅尝着,没有说话。
“夏酱…”羽生突然放下手上的碗筷,问道:“是不是不好吃?要不别吃了。”
“没关系…”羽生难得做一次早餐,我自然吃得开心又幸福。
“算了,我们去楼下咖啡店吃早餐吧。”羽生一手抢过了我手中的粥,拉着我往楼下的咖啡店去。
“一杯巧克力,一杯拿铁,还要一块可丽饼和一个手指饼干。”羽生没有看菜单,只是靠着印象对服务员说着。
“噢?好!”服务员一脸惊讶,好像有些激动。虽然平时住在这里,但羽生几乎很少来咖啡馆:“需要什么口味?”
“咦?”羽生很少点餐,一下子就愣住了。
“巧克力和拿铁要热的,可丽饼要草莓味,手指饼干要香草和抹茶的。”我在拿起菜单,像是寻常助理很礼貌地跟羽生说着:“羽生选手,您看怎么样?”
羽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几乎激动地要尖叫的服务生,只能也故作疏离道:“按助理小姐的意思准备吧。”
“好的,羽生选手。”服务员快速点着头。
我和羽生吃着早餐,但是气压似乎还是和今天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我用刀子切开可丽饼,说着话缓和气氛:“草莓可丽饼虽然好吃,但是奶油含量太高了,不能吃太多,手指饼干是粗粮做的,倒是可以多吃点。”
“夏酱好像总是可以把事情都照顾到,也不太需要我…”羽生喝着咖啡,低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我有些没听清他刚才说的话,但感觉应该是不太开心的气话。
“没事。”羽生折了半根手指饼干塞进了嘴里,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地咀嚼着。
吃完早餐后,我和羽生一起去了奥组委开会,他作为参会的代表选手,坐在上座,在座的还有名誉主席久子妃、冰协代表荒川,以及外交官员予怀,而我作为了现场的同声传译坐在最外围的位置,因为现场暖气出了问题,我们翻译员的区域冷得就像冰窖,出于翻译礼节仅仅穿着正装的我,几乎是冻得牙齿发颤。
到了午饭时间,因为这两天生理期和刚才参会被冻到了,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疼痛,扒了两口拉面便食欲全无,独自返回了工作人员休息室。
从包里找到了暖宝宝,在前胸后背又再贴了一张,但还是觉得小腹非常难受,坐立不安。
“夏酱…”羽生径直走进了休息室。
“啊?”我看了看四周,好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吃饭。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讷?”他走上前就要摸我的肚子。
“没关系啦。”我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毕竟这里是公共区域。
“今天会场的暖气好像不太够。”羽生脱下外套,往我身上披了上去。
“别别…”我又退了半步,看着这个日本队外套上还写着羽生结弦四个大字,披上后难免瓜田李下,赶紧拒绝:“我没关系啦,其他同事也没穿外套啊,孙小姐已经跟组委会说了暖气的事,下午应该就好了。”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羽生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