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1 / 2)

上官浅站在柱子旁安静等待,见她如此安分,袁草干脆倚着柱子闭目养神,脑子里想的都是进了宫门之后发生的事,比在江湖中碰到的那点子还要烦人。

有时候她还真想过直接杀进无锋把他们一窝端了,但自己毕竟不是不死之身,武功再怎么高强也强不到以一敌一百的程度,还是一群高手。有时一烦脑袋一热便生出把宫远徵和宫尚角……勉为其难再加个上官浅一起打包回娘家,远离宫门那些脑子若有似无的蠢蛋,但这想法冒了个尖就很快就被自己甩到天边去了。

就在她脑袋里想到哪算哪时,身侧突然传来上官浅的声音,她平淡地说道:“你和宫远徵是两情相悦吧。”

袁草慢慢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向上官浅,上官浅也转过头看向自己,又问道:“你难道真的愿意为了宫远徵留在宫门?”

不是,这女人突然莫名其妙搞这一出是要干什么?

袁草正要开口回一句“关你屁事”,上官浅忽地别开头低声细语:“其实我也可以愿意……”

愿意什么,她没再说下去。

袁草见她难过,一副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模样,一阵无语,觉得这女人是又开始装可怜了,可看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突然,大门被人猛地推开,二人望去,只见宫远徵慌里慌张,浑身带血地冲了进来,袁草吃了一惊,赶忙迎上去,却被上官浅抢先一步开口:“远徵弟弟,怎么浑身都是血?!”

“不是我的血,是我哥的。”宫远徵几步迈回宫尚角身边,“快,快去叫两个侍卫来!”

抬头见上官浅愣在原地,着急地大声吼道,“快去啊!”

袁草望着上官浅越跑越远的背影,摸了摸后脑勺,心里纳闷道:“这活儿不应该是我干么?”

她回过头,就看见宫远徵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到了身后,差点魂给吓飞,下一刻宫远徵说的话差点让她吓地撅过去。

“这段时间不必再紧盯上官浅。”

这是要闹哪一出,跟宫子羽那伙儿傻蛋打完一架,这是逆反心理出来了,再也不管宫门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好突然,这是要打击她的积极性和表现欲啊,早知道就跟踪他俩去逮宫子羽那群恐怖分子了。

袁草蔫了吧唧:“哦。”

“待会儿替我上药。”宫远徵很是平静,仿佛之前被一句话就被弄得面红耳赤的人不是他一样。

袁草一听,登时打起了精神:“好好好。”

大门外躺在地上撑着脑袋非自愿看了戏的宫尚角:“……”

宫子羽那一帮人带着云为衫都回了宫门,一个个都相安无事,听说被骂了几句一点惩罚措施都没有,难怪宫门的人都敢在窝里横!宫子羽一回来就去了后山试炼,惩罚他得等到试炼结束之后,如果当上执刃,就跟当上皇帝似的,谁能惩罚。

到了晚间,袁草就站在远处,看着宫远徵找上官浅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些什么,说着说着俩人还眼泪哗啦呼啦流了下来,看得她那叫一个郁闷和好奇,这间接地再次打击了她的主动性积极性和表现欲,马上就要降至最低!

后来她去问了宫远徵,结果小棉袄惜字如金,怎么都不说,她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早,听说宫子羽他哥,也就是袁草看到心口被捅了一刀的衤果男活着被抬了回来,袁草当场惊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袁草一看到他的脸,就觉着此人面相不好,正宗没憋好屁脸。

这两天袁草的心情可以用一个词形容:震惊。

据袁草现场目睹,半夜里云为衫拿着亲手绘制的宫门云图要通过暗道离开宫门,结果暗门一开,宫远徵早早截在暗道。云为衫狡辩一通,被反诈兄弟俩当场戳破,花长老哇呀呀呀地举刀就要砍死云为衫这个无锋细作,却被赶来的宫子羽挡开,还切开了束缚住云为衫的绳索,贴心地扶起云为衫。

花长老看不下去,扒拉开老碍事的宫子羽,再次举刀砍向云为衫,宫子羽再拦,花长老再砍,俩人就开始互撕起来,宫子羽不愧是一代撕逼高手,果然越撕越强,从一开始的谁也撕不过,到现在居然能将花长老的刀砍断,简直是进步飞速,如果忽略对手是自家人,将对手换成无锋的人的话,袁草可能会夸一句。

可能撕无锋撕不过,但撕自家人一撕一个赢,因为没人会对执刃下狠手。

赢了之后吧,宫子羽和云为衫上演了一出苦情离别戏,视若无睹地开始煽情,在此期间居然没一个人上前将云为衫拿下。

兄弟俩还想追,宫子羽拿出执刃的身份威压,那语气那神态都快牛上天了。

到这里,袁草的手只是痒,接下来袁草就差点拔刀砍死宫子羽了。

金繁这厮走到宫子羽面前跪下,其余侍卫见状也纷纷下跪,宫尚角甚至也拱手冲宫子羽跪了下去,宫远徵难以置信,但自己哥哥都跪了,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含泪看向宫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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