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就很吃醋,起来推着周时勋:“你看看你,每次看见你闺女,就笑得跟一朵花一样。”
安安见妈妈竟然还敢推爸爸,瞪圆啊啊更凶,小脸蛋都气红了。
盛安宁不服气地冲安安再喊回去。
周时勋就笑看着两个幼稚鬼。
……
周朝阳喜欢一个傻子,结果傻子恢复记忆后,压根儿不要她,人家回魔都了。
在照顾傻子这段时间,周朝阳和傻子吃睡在一起,谁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
傻子家在魔都很有地位,家里还有个感情不错的妻子。
种种流言,一夜之间传遍整个大院,连钟文清和周红云都听到不少。
一向好脾气的钟文清这会儿气地拍着桌子:“这是谁?哪个坏了良心的在外面乱叫舌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朝阳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让这些人这么胡说八道!
周红云也是气愤:“简直有病!他们难道不知道陆长风和朝阳还是堂兄妹吗?我们要出去说一下才行,不能让这些人在外面继续胡说八道。”
盛安宁也生气,可是还有些理智在,这些人既然想搞臭周朝阳的名声,哪里还管什么堂兄妹不堂兄妹,要是把周朝阳的身世说出去,指不定还有更难听的话等着。
“姑,你先别着急,他们想这么说,就是破坏朝阳的名声,我们要是再说他们是堂兄妹,那些说闲话的人心里,到时候还能说出更难听的话。”
周红云一听有道理,赶紧点头:“对对对,我们不能让这些坏人得逞了,这些黑心烂肺子的鬼,早晚有一天会得到报应。”
想想又不对:“那我们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什么都不管,让那些人就这么编排我们朝阳?”
盛安宁摇头:“那当然不行,我们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胡说八道!找到最开始传闲话的那个人,收拾她。”
其实她想说,找到这个人,嘴都给她撕烂,看她一天没事搬弄是非,只是当着周时勋,还有长辈的面,不好搬弄是非。
周朝阳反而是最冷静的一个,坐在板凳上一句话不说,好像和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钟文清也支持盛安宁的做法:“对,就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等钟文清和周红云还在厨房气愤地讨论谁最可疑时,盛安宁拉着周朝阳去楼上讨论:“我觉得洛安冉嫌疑最大,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她从哪儿知道那么多?”
大院里谁家来个亲戚朋友多正常,可是谁也不可能知道亲戚朋友的身份,更不可能还把对方家里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是
周朝阳撑着下巴趴在桌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认识的人正好也认识陆长风?”
盛安宁觉得这个可能性真是太小了:“你想要是认识陆长风,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来看看他呢?是”
周朝阳悠悠开口:“可能是不熟悉。”
“不熟悉?怎么知道陆长风回去后会跟前妻复婚,还知道人家感情好呢?我觉得就像故意这么说,这么来气你的。你说这么做的目的,最后谁是受益人?”
盛安宁就试着给周朝阳一点点分析。
周朝阳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浆糊,根本没有功夫去思考,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会是谁啊?反正不会是我也不会是洛安冉。”
盛安宁就觉得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想,不如去找洛安冉问个清楚,看看时间:“我去找洛安冉问问,你要不要一起?”、
周朝阳当然要去:“肯定要去,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盛安宁摆手:“到时候你听我说就行,你不要说话,免得又被人利用。”
姑嫂俩说行动立马行动,换了衣服出去,直接奔洛安冉上班的单位去。
洛安冉以前在厂子上班,后来因为人好看,写字也好看,被调到厂宣传组做了干事,每天工作也很清闲,没事就负责厂里的宣传和黑板报。
只是离婚后,被厂里多数人看不起,以前关系还算不错的小姐妹也逐渐疏远,所以现在就变成了独来独往。
盛安宁和周朝阳过去时,洛安冉正站在院子里写黑板报,寒风凛冽,冻得她手指通红,握着粉笔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洛安冉感觉到身后站地有人,转身见是盛安宁和周朝阳,微微有些诧异:“朝阳?你们来找我?”
盛安宁笑了笑:“是,我们是来找你,就是想问你一点事情。”
洛安冉皱着眉头有些不解:“问什么事情?”
盛安宁也不迂回:“院里那些朝阳的闲话,是不是你说的?”
洛安冉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什么?我没有说,不是我说的。”
盛安宁依旧笑着:“我还以为是你说的呢,那你是听谁说的?”
洛安冉就奇怪的看着盛安宁,突然呵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