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点点头:“那北倾呢?为什么孩子们都在,北倾没在?你也从来没提过北倾,是不是她出什么事情了?”
周南光知道她肯定会问周北倾
的事情:“北倾也结婚了,只是嫁得有些远,去了新省。”
钟文清愣了好一会儿:“为什么嫁那么远?是北倾自愿的吗?那边气候又不好,条件也很差,她能吃得了那个苦吗?”
周南光点头:“是自愿的,而且那边有三伯家的大哥在,她不会吃苦的。你要是想她,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去看她。”
钟文清信以为真:“怎么就想不通,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呢?北倾从小没吃过什么苦,我真怕她受不了。”
懊悔自己怎么想不起来,而且她当时为什么会同意女儿嫁那么远。
周南光给她放好枕头扶着她靠着:“你不要多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路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所以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努力走下去。”
钟文清也无奈,主要她是实在想不起来。
只能相信周南光说的,心里惦记着,等她好了一定要去看看周北倾。
第二天是个周日,盛安宁想着睡个懒觉,却被楼下吵闹声吵醒。
翻了个身,周时勋已经不在床上,而三个孩子还在不远处的呼呼睡着,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还不到七点。
有些诧异,这么早,谁在楼下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