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都没人,梁子慌了:“卧槽,哥,不好了,朱珠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
儿也没听见啊。”
边说着还不死心的拉着窗帘看后面,嘴里还碎碎念念的:“哥,你说是不是我们刚才说的话,让朱珠听见了,一个姑娘家受不了这个刺激,一生气跑了呢?”
“真怪我们,为什么要在客厅议论过这个问题。”
盛承安拧眉:“刚才我一直在客厅,没离开过半步。”
梁子呵呵:“那又怎样?人还不是不见了?”
顺嘴说完,才发现不对:“哥,你是不是说朱珠在我们起来前就走了吧?卧槽卧槽,她不会直接去找那个老头了吧?”
越想越有可能,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完蛋了,完蛋了。
朱珠单枪匹马去找老头,那不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有些气急败坏:“这姑娘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一个人走了呢?她这么过去,那老头能直接崩了她。”
盛承安已经猜到朱珠的用意:“她不想连累我们,不想看着我们跟着去送死,所以才会提前离开。”
毕竟这次的刺激,绝对会让炳叔不顾一切地疯狂起来。
梁子也懂这个道理,却不忍心看着那个姑娘去送死:“哥,现在怎么办?这件事,我们管还是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