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盛安宁就有种不甘心,遇见这种难题,就想要克服,回家后晚上都没闲着,努力想着曾经遇到过相似的病例,拿笔记全部整理出来,然后再开始分析。
甚至把手术过程,都凭着记忆全部写了出来,其他方面她不行,这方面,她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把这些知识会牢牢的记在里面。
周时勋见盛安宁不睡,也拿着书靠在床边陪着。
盛安宁太投入也没注意,等写完所有笔记,揉着发僵的脖子,看了眼闹钟,已经快三点。又揉了揉眼睛,轻手轻脚转身时,才发现周时勋还靠在床边看书。
惊讶地走过去:“你怎么不睡啊?都已经三点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周时勋合上书本,伸手握着她有些凉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今天怎么这么晚,是遇见什么难题了吗?”
盛安宁叹口气,把陈夫人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周时勋思考了一下:“陈夫人?陈士鹏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