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问你够了吗?用我的手换她的命!”
“我今天很开心,你自己去医院看看吧。”
临走时季融冬朝地下扔了一叠钱略过她的质问径直走去。
“你不该这样的!我的命不值得。”
“那你早点说啊?我就不会听到你这样事后的安慰和我说你不值得。”
“对不起,你真的打算听他的话走了吗?再也不回来?”
“不然呢?你还是不要再接近我了,从此以后没有叶云蓓这个人…不,是这个名字。”
“可……”
之后她扬长而去躲在暗处的手下却感到奇怪为什么白蔻要费尽心思让她讨厌她。
“您为什么要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你们说她是不是有一点点对我的好感?”
“啊?”
“告诉季融冬,把她安排进他妹妹的公司里。后果我会一力承担,而且他不是也缺一个去打探消息的人吗?”
“是,不过…她那样一个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的人做的来总监吗?”
“放心,猪急了也会上树呢。她不会那么没用的,放心大胆的做吧。”
此刻为什么季融冬明知白蔻在她身边还是没有下手的原因出现了。
季融冬靠在后座上仔细的回想着薛溪菱的怀抱。
“你别走了,陪陪我好吗?”薛溪菱主动紧抱着季融冬的后背。
“可……我还有工作。”
“哦,那你走吧。”
可惜了……
可惜什么?苏帆边开车边感到诧异这是他那么多年第一次听到他嘴里的可惜。毕竟之前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一个是没有得到。
可惜…没有看到她的模样,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充斥着怯懦。曾经是坚定的相信自己能做到一切到如今却什么都不敢做了。
“叮”
“出来喝酒吗?”
“?”
“我分手了。”
“好。”
等季融冬到达酒吧时昏暗的灯光带来潮湿的氛围。而闫荆只是在吧台一个人自顾自的喝酒。
季融冬上前扶住准备倒下的闫荆好奇的问道:“真是稀奇啊,你这个在外面号称滴酒不沾万花丛中过的男人也会喝醉。”
闫荆只是淡淡的说:“她不要我了……她再也不会再看我一眼了。”
季融冬:“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这样?”
闫荆:“那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处心积虑呢?别装了我们是同一种人,都是求爱不得的胆小鬼。”
季融冬:“我和你不一样起码她的心会属于我,而你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闫荆:“听你这么说,我真可怜啊。坐下吧,喝两杯反正没人会管你。”
季融冬:“今天我要回去陪她,不喝了。”
闫荆:“你真的爱上她了?以她的身世伯父伯母是不会让你娶她的,毕竟你是一个养子今后真的想争夺家产的话对你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季融冬:“我为什么要争家产?我本来就是一个被领养的没资格和他们的孩子争。我能做的只是把他们给我带来的资源整合全部运用在我的生意里。况且…我是乞丐吗?为什么要依赖于这种没有前景一眼望到头的生意。”
闫荆:“有骨气,这个圈子里只有我肯和你做朋友没想到你比我有出息多了。我啊,还是回去继承家产吧。这场关于梦想的豪赌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一点尊严都没有。”
季融冬:“你什么时候瞧得起我,不过就是因为我看起来挺可怜而已。对外我们是陌生人现在你跟我说你和我是好朋友真是不习惯。”
在那种家教森严的氛围里季融冬早就习惯了其他豪门子弟的瞧不起甚至觉得他们只是幼稚的小屁孩。
他真正想做的只有搭上季家的独木桥走上和之前全然不同的路。如果是之前他会像许多混混一般早早出社会打工荒唐过一辈子。
但很戏剧性的是世界给了他这副身体和与别人不同的脑子。就注定他不会那样草草过一生,而一个个如叶云蓓那样的人都成了他抹杀之前影子的工具。
幼时的执念终究刻画了他的路,选择截然不同的家境铸就不同的眼界。这就是他曾经十八年所要做到的,最后他确实做到了甚至属于他的生意比季家还要成功。
闫荆:“不然呢?我和你同样不想激怒自己的父母。不然我连选择什么生活的权利都没有。你的三十岁的礼物是比家里更成功的事业,而我…只能尽量不让家里生气也挺窝囊的吧。”
闫荆今天趁着酒醉才敢仔细看着季融冬的脸。明明已经经过商场的磨难却还是有刚出社会的稚嫩。
季融冬:“你才二十五岁,我却再也不能回头了。”
闫荆:“起码你知道要爱谁,我……再也不会有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