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never approve, or disapprove ,of anything now. It is an absurd attitude to take towards life. We''re not sent into the world to air our moral prejudices. I never take any notice of what common people say,and I never interfere with what charming people do. If a personality fascinates me,whatever mode of expression that personality selects is absolutely delightful to me.
如今,无论什么事,我都不说赞成,或者不赞成。以是与否的态度来对待生活是荒谬的。因为我们被送到世上不是来发表道德偏见,我从不注意普通人说什么,也从不干预可爱的人干什么,要是一个人吸引我,他不论选择什么方式表达自己,对我来说都很可爱。
——奥斯卡.王尔德《道连.格雷的画像》
“然后他就跟你们说已经有人伴舞,不需要你们了?”李元雪一边听权志龙绘声绘色的跟她讲述前因后果,一边跟着他在错综复杂的小巷子里左拐右拐。她今天穿了一件正红色的大衣,内搭简简单单的白色高领毛衣和黑色长裤,周身除了纤细秀美手腕上的一块手表之外别无装饰。如果东永斐没有认出这是他上周刚在杂志上看到的售价6.2亿韩元的Rolex最新款的话,她看起来确实素净至极。
东永斐远远跟在后面,面容呆滞的看着前方一问一答看上去竟然无比和谐的一红一黑的两个背影,还是没想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他一直以为跟他无话不谈,彼此之间没有秘密的亲故竟然背着他藏了私房钱。两个人又累又饿步履蹒跚走回去的时候这家伙还像个铁公鸡一样揣着钱一声不吭,结果碰到了人家女孩子立刻主动掏钱说要请人家吃饭。虽然早就知道这小子重色轻友,但是没想到权志龙竟然可以刷新下限,一次比一次过分。还有旁边那位大小姐,为什么他说钱不多,只能请你去烤猪皮店这种完全不符合你身价的地方的时候,你会答应的这么干脆啊喂?!
下午四点正是上班族的工作时间,巷子里没什么人,静谧安静,阳光照在身上带来些许微薄的暖意。沐浴着阳光,一边跟李元雪聊天,一边欣赏着她被红色大衣衬的更为唇红齿白的漂亮脸蛋,权志龙心情好转了不少,裹紧棉衣像猫咪一样惬意的眯了眯眼。身边的李元雪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转头打量了他一眼,“你穿的太少了,应该带一下里面打底的毛衣棉裤替换的。”
“nei,因为一跳舞动起来身上就会很热,所以平时去公司训练,就习惯这样子短袖加棉衣了”,权志龙鼓起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冲她讨好的笑,“下次会注意的”。
“下次?”李元雪轻笑出声,“我们每个下次见面,你好像都比上次更惨一点”。
或许是因为已经熟悉了不少的缘故,相比于初见的冷冽,她身上的气息柔和了许多,说话也带着淡淡的只属于熟人之间的调侃亲昵。她勾唇笑着瞥过来,美如帝国荣梦,饱含盛世风韵,绝无半点颓圮迷离和卖弄风情,看着她,你心里升不起任何呷昵和轻浮的心思,只觉得美丽,也仅仅是美丽。
权志龙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他又害羞又难为情的咬了咬唇,紧张的左顾右盼不敢看她。正好他们走到了目的地,为了打断这个有损他形象的话题,情急之下他一时忘形,伸手拉住李元雪的胳膊晃了晃,“我们到了”。李元雪明显愣了一下,一向从容的表情也难得带了些许呆滞,她垂眸看了一眼权志龙挽住她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权志龙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触电一般松开手抬起头一脸惊恐的看向李元雪,空气仿佛都尴尬到静止了。
不管是从传闻还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来看,李元雪都是权志龙见过的界限感最重的人,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却又保持距离,讨厌一切非必要的身体接触。在女生们手牵着手连上厕所都要一起的学生时代,传闻里她却从不参加任何班级和团体活动,始终独进独出,所以在其他人私底下的讨论里常常被吐槽冷淡高傲、看不起人。他们认识以来,除了刚开始的意外,后面那次他醉酒,全程都是司机大叔照顾他扶他上车把他背上楼,李元雪双手插兜走在旁边,碰都没碰过他。
而刚刚,他权志龙,在清醒状态下,竟然挽了这朵高岭之花的胳臂,达成了首尔高中所有女生加起来都没能达成的成就。“我……我”权志龙咽了咽口水,一向说rap一大串不带停的灵活舌头好像打结了,吞吞吐吐的说出不话。
“你们怎么了?”终于赶上来的东永斐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