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竟然敢对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动手,真是罪不可恕。
基于礼尚往来的原则,我慕容不越也得给他准备一份大礼才行……
“我兄弟刚刚因为生气,‘不小心’踢重了一些,误伤了你。这点碎银,权当你的误工费和药材费了。”慕容不越从袖口拿出一袋碎银,手一挥,从头到脚洒了王泼皮一身,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王泼皮,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风凉话。
说完,他还不忘摇了摇头,一边发出“啧啧啧”的不屑声,一边走进了赌坊里。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一看白花花的银子,都争先恐后地冲到王泼皮旁边,不管不顾地抢起了碎银。这个一拳那个一掌的,更有甚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踩了王泼皮几脚……
眨眼的工夫,那些碎银就被路人悉数抢走了,留下一个伤得更重的王泼皮躺在赌坊门口,像死狗一样,供人谈笑。
收拾了王泼皮,慕容不越的心情也变得畅快了不少。惩奸除恶的事,怎么能少得了他一份!
慕容不越走进赌坊,正准备跟温陌玉说说方才的情形,扫了一圈,才看到林恩女和温陌玉正在角落里聊些什么。
走近了一听,差点没跌倒……
林恩女竟然在跟温陌玉讲温家家训!
而温陌玉的脸上,竟然没露出丝毫不耐之色,反而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见他们聊得差不多了,慕容不越才走近了说道:“王泼皮那厮,我已经解决了。”
“哦?怎么解决的?”温陌玉挑眉道。
慕容不越摆摆手,从袖口拿出一个空钱袋,往温陌玉脚边一扔,无所谓道:“当然是用钱解决的。”
“你给了他银两?”温陌玉反问。
以他对慕容不越的了解,那家伙不把事情闹大就不错了,还会给人银两息事宁人?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慕容不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道:“没错!我把这钱袋里的碎银,大大方方地洒了他一身,不过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眨眼的工夫,那些碎银就被围观的人群给抢走了!分文不剩!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
闻言,温陌玉也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个慕容不越,整人的法子还真是层出不穷,都不带重样的,还挺有这方面的才能。
“你也随我们一同去赌坊楼上,等会儿再跟你解释,我为什么会来这个赌坊。”温陌玉见林恩女情绪已经基本恢复平静,转身上了楼梯。
“林姑娘,你放心,我们来这里,真不是为了赌一把过过手瘾,是真有事儿才来的!你待会儿就知道了。”慕容不越走了几步,也不忘回头又解释了几句。
她一个丫鬟,本不应该管太多,方才三少爷能听她念叨那么久,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现在永安郡王也开口解释了,她若再扭扭捏捏的,反而显得做作了。
林恩女略想片刻,便点了点头,也跟在了二人身后。
二楼雅间。
“已经解决了?”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是个泼皮无赖而已,被徒儿一脚踢出了赌坊。”温陌玉坐到了斗笠男子的对面,拿起酒壶,又给师傅续了一杯。
“那就接着说,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斗笠男子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旁边站着的林恩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喝法,很伤身体啊!不知三少爷的这位师傅有什么烦心事,要一杯又一杯地喝个不停……
“徒儿想请师傅陪徒儿去个地方。”温陌玉倒了杯酒,放下了酒壶。
斗笠男子没问去哪里,放下酒杯略略思索片刻,方才开口道:“过段时间吧!这几日,为师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全凭师傅安排。”温陌玉抱拳恭敬道。
才起身,突然想到过几日便是师傅生辰了,温陌玉又开口道:“对了师傅,前些时日,徒儿在京城里为您寻得一匹汗血宝马,作为您的生辰贺礼,希望您能喜欢。”
斗笠男子放下酒杯,抬头盯着温陌玉,严肃道:“汗血宝马?你小子,莫不是去抢了哪家王府的马厩吧!我不要。”
不等温陌玉开口,慕容不越就急着为兄弟解释道:“师傅,别啊!那马可是温陌玉用命换来的!你别不要啊!”
“用命换来的?”斗笠男子更生气了。
区区一匹汗血宝马,竟要让他的徒儿拿命去换?
就算是价值千金又如何!他不稀罕!
眼见慕容不越简直是越描越黑,在师傅真的生气之前,温陌玉又坐到了师傅的对面,给他倒了杯酒,慢慢将当日为帮慕容不越狩猎,而在千险山遇险之事,一一说了出来……
“所以说,这马是忠信王爷送给你的?”斗笠男子在得知汗血宝马不是抢来的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