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玩意(2 / 3)

望把血腥和死亡的记忆从脑海里剔除。

“您可以教我吗?”托曼问。“教我几招好吗?”

艾莉亚狠狠瞪着托曼身边的侍卫。他肯定是瑟曦的人。拒绝王子的请求与私藏小刀,哪个罪过更重?

这就是我不喜欢跟这里的人接触的原因,艾莉亚想:左右都是输。

“拜托了,”托曼说。“也许我也会有需要自卫的时候呢。”

”您一直安全,我的王子。”艾莉亚说。

”你也是。” 托曼指出。

艾莉亚叹了口气,捡起树枝。“你看,这样松松地握着,不能太紧,以便转换姿势。” 她示范了一遍,熟稔地在指尖旋转。“像这样。”

托曼瞪大了眼睛。“哇,你真厉害,好像毫不费力。” 他捡起树枝学着艾莉亚转动。然而树枝很快从指尖滑落。“其实并不简单吧。”

“熟能生巧。”艾莉亚说。“难易程度要看刀子的大小和重量。但多练习能增加手指灵活度。说到底是换汤不换药。”

托曼又试了一次,他紧蹙着眉头,看着树枝从指尖滑落。

“你握得太紧了。”艾莉亚说。

“太松的话不会掉落吗?” 托曼问。

“不。反而握得太紧就动不了了。”

“哦,” 托曼抬头望着她。“你好像对刀子十分精通。女孩子不该打打杀杀吧?”

艾莉亚体内涌起一阵不悦,她有些义愤填膺地说:“这是扯淡,女性战士一直都有。塔格里安女子都能骑龙,伊耿的姐妹维桑妮亚有一把剑叫暗黑姐妹,她可是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战士。”

“我在课上听说过她的事迹,” 托曼说。“但现在好像没看到女子参与战斗。” 他反手后背。“日后您会成为战士吗,艾莉亚小姐?”

“也许吧。” 艾莉亚说。虽然已经知道宿命的脉络,还是忍不住保留一丝幻想。我已经是个战士了,她心想。有朝一日,我会让七国记住我的名字。我会让所有仇家血债血偿。

但托曼不是她的敌人。有这样的母亲和哥哥是他的不幸。但男孩没有在多年潜移默化中学到任何坏主意,对她没有一丝恶意。跟他聊天让艾莉亚越发想念布兰和瑞肯两个弟弟。在临冬城,他们总像小尾巴跟着她,轰炸十万个为什么。

“艾莉亚小姐,您可否愿意和我一道走迷宫?” 托曼问。“应该会很好玩。”

别靠近我的孩子,瑟曦的话在耳边响起。但那一刻,艾莉亚不想遂她的意。

“乐意至极,托曼王子。” 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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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石岛是令人眼前一亮的宏伟城堡。它曾被誉为不可攻克的岛上堡垒。只能靠海攻,而逼近的战舰无处藏匿,给予士兵充足的应对时间。塔格里安果然是建造城堡的行家。城堡地形是个巨大优势。里头的人能在兵临城下的情况下安全躲着,慢慢与敌军耗。这是耐力战,也是兵力悬殊时的最佳选择。

当了一年人质,被父亲和瑟曦唾弃后,詹姆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耐心?要那有何用荣誉什么的也可以见鬼了。他必须在两周内攻下龙石岛。

关键在于声东击西之计。他得把斯坦尼斯的势力在墙边分散开来,士兵分布得越稀疏越好。然后朝无人镇守的地方进攻,一举把他击溃。詹姆有不少兰尼斯特和提利尔船只。他让提利尔军队从南边进攻,兰尼斯特军队则从北方而上。如此一来,城堡东西方便无人守候。

他们摆出持久战的架势,在离海滩不远的地方扎营,禁止所有人出入。制造耐力比拼的假象后,詹姆命令小队的士兵在深更半夜爬墙而入。

他们在黑夜的庇护下在城堡里徘徊,寻找突破口。最初几队人马没能活着回来。但第四组人成功潜伏到墙里。他们把巡逻的士兵杀掉,扒下衣服伪装成敌方的人,如入无人之境。不久,詹姆就收到了他们的信号——一支划破夜空的火箭。

潜伏者们在后门引发一系列爆炸,调虎离山,让詹姆的军队从前门长驱直入。他们狂奔进入,爬上墙壁,大肆杀戮。

当城门被攻破,詹姆带头冲入。敌军的鲜血使他格外清醒,肾上腺素飙升。他清楚地意识到,黑水河之战后,敌军非常疲惫,根本不适合再战。现在的抵死抵抗只是为残存的信念,为所谓“真王”支撑着,回天乏术。

詹姆的马中箭了,他跌下去,抽出宝剑,以一抵十杀红了眼。男人真是脆弱的玩意。即使身披战甲,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胜利在望,触手可及。兰尼斯特士兵攻占了城市,斯坦尼斯的人马将

横尸遍野,片甲不留。除非他们投降,那可免一死。

詹姆让几个月来积攒的怒火彻底爆发。他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这惨重的死伤自然不是持久战所能比拟的。但谁管他们呢。瑟曦要他在黑水之战干掉斯坦尼斯?好,他现在就满足她! 也许她就不会再斤斤计较,难以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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