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未到(2 / 6)

里的毒药和先前的不是一类,大概不是小指头的手笔。”瓦里斯继续说。“若要栽赃北境,他必定会用同一款毒。再说,这是慢性毒。要一天时间毒发。史塔克公爵他们还没到君临呢。”

“不,前两次刺杀跟此次不是同一人干的。”提利昂说。“这着实令人担忧。说明有一股我们不知底细的力量在暗中操控,还有个逍遥法外的凶手。”他抬头看着瓦里斯。“我希望你的小鸟有些情报。”

“不幸的是,他们一无所获。这次的刺杀过于利落,十有八九是行家。”瓦里斯说。“当然,我会继续耳听八方,搜查下去。”

“很好。”提利昂说。“瑟曦在找到顶罪之人前是不会罢休的。如今,北境是显而易见的靶子。若我们说服她相信罗柏史塔克的清白......到时候她又得臆想出另一个凶手。也许是那史塔克女孩,又或许是我,全凭心情而定。能揪出真凶无疑是最好的。”

君临是凶险之极的地方,可怖、糟糕,能把人逼疯。尔虞我诈,步步惊心。每过一段时间就要闹刺杀事件。史塔克、兰尼斯特、拜拉席恩、塔格里安。这些辉煌大族在这倒霉的地方没交过任何好运。

提利昂对失权一事耿耿于怀,父亲篡夺了他的位置,否认他所有付出。这些当然使他难受。然而鉴于父亲对他的厌恶程度。自己还活着,除了脸上一道疤毫发无损已经是值得欢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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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死后两天,提利昂找到艾莉亚,带来两个好消息。

“派席尔大学士说父亲的生存率几乎是百分百。他已经醒了不止一次。瓦里斯觉得你的理论不无道理。”他向艾莉亚报告。“然而,瓦里斯也没有确凿证据,贝里席伯爵是个步步为营之人,没有傻到留下明显线索。”

“当然了。”艾莉亚咕哝。“瓦里斯相信我是不够的。我们得找到证据才能帮罗柏脱罪。”

“对。但即使如此,瑟曦也许会固执己见,充耳不闻。”提利昂说。“你我之间,她更恨哪个?”

“你吧。”艾莉亚说。“先前她更恨我,但我救了托曼一命。”

“大实话。重点是:瑟曦不会听我们的。”

“但她会听你父亲的。”艾莉亚说。“我们必须说服他。”

“正解。”提利昂说。“他肯定会要求证据。他固然不想重新与北境开战,也不会放过叛徒。这有损威严。”

艾莉亚重重地咽了一下,来回踱方步,试图想到更好的办法。要不就假造证据吧?不,在这方面她完全是个门外汉,铁定穿帮。不过......

“若是小指头认罪?”

提利昂瞟了艾莉亚一眼。“难于上青天。不信就把他带到法庭上审问看看。那信口雌黄的功夫简直当世罕见。”

“你说得对,”艾莉亚说。“所以我们不会把他送到法庭上。”

提利昂歪了歪脑袋。“您在谋划着什么,艾莉亚小姐?”

“一个布局,一场赌注。”艾莉亚说。“事已至此,只能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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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温没想到自己会醒来。滚烫的体温使他神智不清,他以为自己已坠入七层地狱的最底端,并坦然接受这一事实。毒素在体内造成的疼痛和灼热让他吊着一丝意识,在生死边缘徘徊。他躺在那,等待死神降临,但他没有出现。

他的梦境充满早已故去的脸庞,这些人在地下都是一具具腐尸。他看到因不忠被他粉碎的雷耶斯和塔贝克家族。

阿里斯,他的曾经的密友和仇敌,被儿子一剑干掉。爱恨成空。

劳勃拜拉席恩以英勇战神的形象登上铁王座,被自己的愚蠢害死。他的起义为了高尚的目的,但对泰温手下屠杀幼子的举动视若无睹。对他而言,篡位过程中无辜者死伤无数不是事。只要有人替他背黑锅,让他心安理得接受七国的赞美就无所谓。

奈德史塔克,一条命引发五王之乱的人。荣誉至上的奈德史塔克一直对泰温嗤之以鼻。即使行至断头台,他都对荣誉二字深信不疑。这分明是人类为了自我感觉良好,站在道德制高点操控他人而创造出来的虚假原理。他对泰温的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兰尼斯特家主冷酷的双眼洞悉了世界运行的真正法则——利益和肮脏。

泰温的父亲泰陀斯兰尼斯特素有“笑面狮”之称。他相信人性的光明与善良。在泰温看来,这比信奉荣誉更为愚蠢且致命。终其一生,身边人都在利用他,而他一笑而过,不放心上。泰温以独到的眼光、雷厉风行的铁腕手段处理父亲造成的利益损害,呕心沥血把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变成如今闻名四方的兰尼斯特家族。有时他特别讨厌父亲的笑容,偶尔又隐约怀念。

乔安娜。见鬼。他总逼迫自己不去想她。烧得迷迷糊糊,她的音容笑貌再度浮上心头。泰温不是爱笑的人,但她总能以自己的聪敏才智使他笑出来,融化心中冰河。妻子是他唯一的弱点,她的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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