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嫩白菜全被你们这帮畜生拱了。”李老师揉揉眉间,无奈地说道。
“我自我感觉我还算不错的吧。不能叫做畜生。”洛青低下头小声嘀咕道。
“等会儿。”李老师像是发现了外星文明一样,如梦初醒地“眼睛瞪大得像铜铃”般道,“谢羡霆他刚刚说了什么?谢羡霆喜欢洛青?”
“噢噢噢噢噢噢!”五六个男生起哄道。
“低质量人类知识分子大型返祖现场。”秦悠别过头去,小声嘟囔着。
“总结得很生动,但你不能这么侮辱我吧?我认为我算高质量。”洛青没好气地说道。
“我可没提堂堂洛青您的大名,你要是这么迫不及待想承认,我也不拦着。”秦悠冷笑看着洛青说道。
“……我可没那么说。”
浑浑噩噩的,大家又回到了学校。
“啊!我上学了!难受难受真难受!”秦悠坐在座位上,非常核善地把数学书扔出了2米远。
“我们拒绝上课!”沈荑站在最后一排言之凿凿地喊道。
“学生不能失去假期!”同桌陈玉枫也站起来道。
两位显眼包异口同声地说道:“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大家的精神状态都挺好的。”江济梧看着教室里的大型返祖现象,无奈地摇摇头道。
“江济梧比我们年轻一岁,他还是个宝宝,所以不太理解我们的所作所为。”谢羡霆用他的右手拍拍江济梧的右肩,咧着嘴巴笑道。
“即使草木之人,铁石心肠能不悲乎!”秦悠拍拍江济梧的小脑袋,故作难受道。
谢羡霆问道:“我们不是强化班嘛?”
“是啊。”秦悠回答道。
“我们这精神状态直接碾压10班十年!”谢羡霆一个激动拍了下桌子,总结的生动形象十分贴切。
“啊对对对!”洛青夸张地狠狠地点了点头。
“诶,我跟你们说,我的母后大人让我打扫家里卫生。”江济梧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我觉得很好,男人要洗碗,才能当老板。”
谢羡霆举起双手道:“我赞同!男人会做饭,家财又万贯。”
“男人干家务,家里能暴富!”江济梧正色道。
“男人若受苦,必须开路虎。”
“男人得拖地,能赚几千亿。”
“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沈荑从后门一个滑铲滑进教室,大喊道,“灭绝师太来啦!”
“完蛋完蛋。快回座位!”
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祁姩,黄粱一梦还未醒。
此处一个祁姩从未来过的村庄,坐落在翠微玉嶂与湍流清淼之间,村口的石头上刻着村子的名字——永丰村。
祁姩走在路上,看着稻田里勤劳又善良的农民工,他们过着简单而平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日出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村庄的青石板路上,屋檐上的炊烟袅袅升起,透露着家家户户的早餐。村头的小溪潺潺流淌,鱼儿在水中嬉戏,祁姩看到了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男孩。
男孩瘦骨嶙峋,面色暗黄粗糙,看上去就营养不良,而且身体发着银灰色的幽光。
祁姩继续走,永丰村的街道两旁是一片绿树成荫,石板路上铺满了村民们的脚印。老妇人们在街头巷尾交谈着赵家娶了新媳妇,钱家喜得一儿一女,老巷子里不时传来她们的笑声。
村庄的中心是一座古老的庙宇,庙里供奉着村民们的信仰之神,祁姩看着进出的村民,猜测每逢节日,村民们都会前来祈福,祈求平安和幸福。
祁姩加入了老巷里最淳朴的“茶话会”。
“你是哪家的姑娘呀?叫什么名字?我赵秋霞还没见过你呢!长得真水润。”一个姓赵的老妇最先发现了祁姩。
“我叫祁姩。”
“祁姩?祁忠文家只有一个儿子啊。”
“祁忠文是谁?”祁姩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询问道,“我的爸爸叫祁桉,不叫祁忠文。”
“奇了怪了,小丫头是城里人吧?”赵秋霞又问道。
“嗯。赵婆婆,请问祁忠文是谁?”
“祁忠文啊,我们村唯一的低保户。他年轻时有个媳妇,叫李桂兰,祁忠文和她有一个孩子,叫祁智强。祁智强生下来就瘦,那时候家家都穷,而且李桂兰和别人跑了,就留下祁忠文一个人养祁智强,到了祁智强上学的时候,人家学校也不收,说他有身体缺陷,村里建议他们去读残疾人学校,但是残疾人学校需要家属陪同,祁智强奶奶又不愿意,所以这孩子一直都没有读书。现在15岁了,我们几个人还劝过祁忠文让他教儿子干农活,他说什么?孩子说他不会。前些日子祁智强偷了祁忠文买农药的钱去一个自然风景区玩了一趟,回家祁忠文把他打得可惨了!然后吧,祁智强赌气喝了一瓶盖的农药,到医院抢救也没有用,好好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