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月三位长老端坐于上位,抬手呼唤“灵儿,上前来”。
灵儿上前拱手行礼,手腕上红玉手牌格外显眼。
“灵儿,新执刃临危受命,新娘又混入无峰刺客,此乃宫门生死攸关之际,你可重新考虑?”
灵儿毕恭毕敬地答道:“我愿听命于长老院,但初衷不改,长老莫要费神了”
月长老长叹一声,摆摆手让她退下。身后,三位长老愁眉不展。
灵儿姑娘穿梭于宫殿间阴影处,习惯性地朝徵宫掠去。行走于徵宫时,突然停下脚步,徵宫药房怎会如此安静。
轻轻飘进药房,灵儿浅叹一口气,只见宫远徵倒在桌子上,明显又是以身试毒过量。她轻车熟路的找出百草萃,喂给宫远徵服下,又架起他放倒在床上,摸了摸宫远徵的额头,思绪飘向这十年间,数次偷偷照顾宫远徵的情景。
起初十年前,偶然撞见小孩儿生病,自己也不过十岁而已,扶着七岁小屁孩十分吃力,一晃已经十年过去了
灵儿发着呆,而宫远徵起了药效,模糊间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白皙手腕上带着一条红玉手牌,想张开眼睛却又睡了过去,灵儿回了神,掖了下被角,脚尖一点又飞走了。
等到宫远徵幽幽转醒,宫尚角已经翻了好一会书,看他醒来,又是一番耐心的苛责,宫远徵听着说教,脑海中却闪过一条红玉手牌。
“哥”,宫远徵突然开口,“我们宫门真的有红玉侍卫吗”
宫尚角顿了一下“我从未见过,何出此言”
宫远徵有些急切“哥,这次我真的确定,那个人又帮了我,我看到了他手上的红玉手牌,你相信我”
宫尚角似有所思“黄玉及以上侍卫隶属于长老院,若真有此人,看来是长老院对你的照顾”
听闻此言,宫远徵的眼睛却暗了下来,喃喃道“只是长老吗”
这十年来屡次暗暗相助,即使昏迷也能感觉到的细心体贴,竟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