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结界,让他们进来。”
“请恕我不能从命,蜣螂王带的手下众多。他若留下一百,其余退后百里,我便打开结界迎他。”
“小白蝎,你想不想修成人形,我父亲可以帮你啊。只要你把他们放进来,我父亲会立即助你修成人形。”黄若云忽然细声细语的诱惑道。
“对不起,我们白蝎一族世代守卫疆土,至于修不修得成人形,并不在乎。”
“你,还真是无法沟通。父亲,既然不成,不如……”黄若云给黄蝎长使了个眼色。
“若云,不得无礼。小白蝎,我知道你做事情刚正不阿,是戍卫疆土的好手,你只要把结界打开,我许你白蝎长之位。如何?”
“抱歉,我对白蝎长之位一点也不感兴趣。黄蝎长,还是请回黄蝎族地吧。”白蝎弯腰行礼。
“嗯,好吧。”黄蝎长蝎尾悄悄伸出,蝎尾的尾刺上正流着新鲜欲滴的黄色毒液。白蝎周身只有脖颈处漏有白色皮肤,其他地方均被白色铠甲覆盖。在白蝎弯腰施礼的空档间,巨大的蝎尾悄悄伸向白蝎的脖颈处。
“啊-------”这声音惨痛的,能把亲娘招来。
“哟,这尾巴伸的可够长的啊。”吕天邪现身,手中已是掐断的蝎尾。
“哎呀,这白甲穿的甚是不爽啊。”花紫辛现出原形。
“你,你们?”黄若云颤抖的声音已近语无伦次。
“天邪侄女,你为什么要折我蝎尾?”黄蝎长慌忙的给蝎尾上着药。
“你说呢?”
“吕天邪,你什么意思?枉你身为天界律神,竟然以身试法。我即刻便要去上告天帝,告你无辜伤害族中长辈。”黄若云强自镇定。
“好啊,你现在便去,最好请天帝来此亲自看看,哎呀,怎么这么臭。”吕天邪还未说完,一股恶臭从空气中传来,她不得不将鼻口捂住。
“这,什么情况?”花紫辛指向结界外。
“何处刮来如此臭风?”吕天邪皱眉道。
结界外,黑压压的蜣螂兵上空不知从何处刮来一场土黄色的风,那风盘旋在蜣螂兵的上空,并不离去。不知怎的,那些蜣螂兵忽然四散,欢欣鼓舞的在风里上蹿下跳,最夸张的是那蜣螂王,飞入风中不见踪影。
“若云,他们这是怎么了?”黄蝎长小声问道。
“哎,这个不中用的。看到粪比他亲娘老子都亲,算了,我带您回去疗伤吧。”黄若云和黄蝎长乘吕天邪和花紫辛注意力分散的空档,遁了。
渐渐的,黄风逐渐平息,臭味逐渐消散,蜣螂王手中出现了一个比他身体还大的粪球,手舞足蹈的玩着粪球,很明显的开心不已。
吕天邪不禁笑道:“黄若云,你这夫君怎么还有这等爱好?”
“她和黄蝎长早几刻便遁了,想来蜣螂王这颗棋子是用不上了。”
“哼,跑的还挺快,天牢里许久没有进新人了,也该准备准备了。”
结界外,蜣螂王和蜣螂兵,满脸丰收的喜悦,赶集似的,一边抱着粪球一边向蜣螂族地走去,互相还比较着粪球的大小。结界外空气终于清新,一场大战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化解,吕天邪纳闷道:“这场臭风刮得倒挺合适,不知风起何处?”
“哈哈,当然是风起镜中啦,律神,紫辛兄,烛荧仙子让我过来给你们稍句话,蜣螂最喜欢臭烘烘的粪了,她把凡界茅厕的粪都请了来,让你们不要太感谢她。”
毕方开心的继续道:“哎,我说,烛莹仙子可真是个厉害人物,她和树叔叔下了百十盘棋,回回刷新纪录。我的树叔叔是越输越勇,越勇越输。在树叔叔想招的空档,烛莹仙子听到蝎兵说蜣螂王在外面,便拿出一个镜子,晃了两晃。”
毕方手中比划着烛莹晃镜子的样子,“哎,就这两下。然后,她说让我过来给你们带个话,那话叫什么,哦,对,蜣螂抱粪,不认亲娘。哎,他们下棋下的太精彩,我是等到树叔叔又输了,才过来的。我没有来晚吧?”
“没有,你来的刚刚好。”花紫辛笑道。
“哦,咦,外面怎么没有蜣螂兵?难不成烛荧仙子是在说笑?”
“烛莹仙子没有说笑,是你来晚了没有看到蜣螂抱粪的好戏而已。”
“蜣螂抱粪的好戏?是什么样的,紫辛兄,你快说说啊。”
“蜣螂抱粪,臭味相投,你觉得我想说吗?我口味可没有那么重。”花紫辛拉着吕天邪向前走去。
“我口味也没有那么重。”吕天邪丢下了一句话。
“哎呀,瞧你们说的,我口味也是没有那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