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神圣建之?实在佩服。”
“你还有时间在这感叹?还不赶紧去找云鸢?”叶清尘揶揄道,随后便直接从岩山顶跃下。
“你不说她们没事吗?我就在这感慨一下喽。”崔昭撇嘴道,便也随他跃下岩山。
稳稳落在地上,叶清尘打量着四周,像村内走去。
崔昭刚落在地上,见他已走老远,连忙跟上,与他并肩同行。
街上的村民瞥见有外来人,异样的目光投向他们,叶清尘举视无睹,而崔昭却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攥着一旁男人的衣袖,神情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叶清尘看着自己的衣袖快被他攥道起皱,有些无奈,“你快放开,我衣服再这样被你拽着就要……”
崔昭听着,又看看四周,又听他叫他放开,紧张之下,拽着他衣袖的手加大力道,还没等他说完,只听“刺啦”一声,那玄衣竟被他生生撕下一角来。
叶清尘见状,顿时没话了。
“抱、抱歉,我、我太紧张了……”崔昭慌得一匹,舌头跟打结似的,结巴个不停。
叶清尘见状,摇头叹道:“唉,这后遗症怕是改不掉了……”他无奈看着崔昭手上的一角衣袖,拿过去收好。
“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处所为何事?”周边百姓交换眼神,终是派出一人走向他们,问道。
叶清尘见那人眼神中流露着警惕,和善笑道:“同行的两位姑娘被人捉去,我们便一路跟着来到此地,不知这位兄台可否见到她们?”
那人看向后面其他百姓,后又回头,硬邦邦道:“这里没有,还请回罢。”
他摇摇头,脸上挂着淡笑:“不找找,怎么知道这里有没有呢?”
“你!小白脸,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此地!不然别怪我们将你杀了灭口!”那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周围的百姓都戒备起来,纷纷拿着菜刀朝他们靠近。
“我们只是来找人,你不由分说就将我们赶走,是为何意?!”崔昭皱眉喝到。
“我们这里,不欢迎外来人,”那人黑着脸,“既然不走,那就别怪我们杀人灭口!大家一起上!”
众人纷纷冲向两人,挥舞着菜刀朝他们砍去。
“住手!”一老者朝他们喝道。
众人一听,刚要砍下他们的菜刀滞在半空,随后便无可奈何地垂下去,后退着给那老者让出一条路,口中还道:“村长。”
那老者拄着拐杖,蹒跚走进人群,最后停在叶清尘面前。
那老者扫视了一样众人,斥道:“一个个拿着菜刀,是想造反吗?!吓着了贵客,你们负得起责吗?!还不道歉?!”
“不敢,”叶清尘淡笑,“本就是我们莽撞,惊到了他们,应是我道歉才是。”
“怎敢让您道歉呐,”老者捧着他的手道,“也是我平日没管好他们,这才惊了两位。不知两位,可否来寒舍喝杯茶?”
“那就劳烦您了。”叶清尘脸上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意,礼貌道。
“不劳烦,不劳烦。”村长似松了口气,连忙带着他们往家中走去。
众人望着他们的背影,摸不着头脑。正纳闷时,角落适时走出一清隽姑娘,摇摇头便道:“你们是不是傻?能突破我们碧荒村重重障碍,还毫发无伤的人是一般人吗?”
脆生生的声音传进众人耳中,阿箩皱眉,继续道:“那两人不简单,尤其是那穿着玄衣的。你们倒好,差点跟人家打起来了!这要不是村长及时出现,帮你们打了圆场,不然全部都得躺在床上一个月下不了地!”
众人骇然,转而庆幸村长及时出现,纷纷感激点点头,便散开去。
“请进。”村长推开门,请道。
叶清尘点点头,与崔昭一前一后进屋。
两人打量四周,屋内摆饰虽简单,但胜在创意十足。当微风从窗口吹拂时,屋内悬挂着的风铃被吹动,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远处的周苑亭闭着眼,静静听着远处的风铃声,原本烦闷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这风铃……是有什么令人平静的法术?”周苑亭心道。
而另一边的叶清尘同样问道,村长正要回答。
“这风铃啊,可是我们碧荒村的信物。传说,只要挂在身上,不仅可以驱祸避灾,而且还有让人心平气和的功效。”门外传来一女孩的声音,正是阿箩。
阿箩跨进屋内,继续道:“村长平日经常因村中事物而烦闷,所以才将风铃挂于屋顶。既起到了平复心绪的作用,又简约美观。”
崔昭在一旁看见阿箩,瞳孔微微睁大,似是有些始料未及:“你、你不是在……”
叶清尘视线移向阿箩,淡笑道:“阿箩姑娘,想必也是碧荒村的村民吧?”
“嗯。”阿箩点头,“之前是我误会了,害得你们四人平白经历了重重危难,阿箩在此向两位公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