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箩不顾劝阻,直接说出:“公子可是来寻两位姑娘的?”
“是,”叶清尘点头,“在你们这?”
“嗯,我可以将她们放出来,但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叶清尘闻言,皱眉道,“本就是误会,可放她们出来竟还要条件?这是何意?”
“其实……你们要找的法器在我这里。”阿箩盯着叶清尘。
叶清尘一听,眉头皱得更紧:“在你这里?什么条件?”
“帮我们查件事。还有,因我们这里是靠你们的法器,才躲过那些要命的苛捐杂税。”阿箩严肃道。
“所以?”叶清尘似是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眯眼盯着阿箩。
果不其然,阿箩继续道:“所以,你们拿走法器后,要想个办法解决我们以后怎么继续隐于世间。”
叶清尘嘴角微扬,笑道:“行!”
“笙歌?你确定?”崔昭觉得他没事找事,本来就没多少时日寻找其余法器,他还答应帮人查案,崔昭感到有些头疼,“我们没多少时间耽搁了……”
“放心,我有分寸。”叶清尘似是早料到他会这么问,飞快答道。
崔昭头更疼了,不解他到底是要干甚。
“那就这么说定了,公子不要反悔喔。”阿箩脸上绽开笑容,如小太阳般,“那我先去将两位姑娘放出柴房,再去给你们寻个屋子住下,两位公子先在这里等我。”
说罢,她便一溜烟跑出门外,只留叶清尘、崔昭与村长三人。
“唉,阿箩这丫头,就是心直口快,让两位公子看笑话了。”村长望着阿箩的背影,摇摇头,朝叶清尘与崔昭道。
“无妨。倒是令媛,处处为碧荒村着想,也是难得。”叶清尘笑着说道。
“这丫头啊,自小在碧荒村长大,对这里自然有些感情。”村长说到这,目光中慈爱更甚,“因她心思缜密,性格又落落大方,胆子大,所以自小便成为村中一霸,村民几乎都听她的,比我这个村长威名还要大。”
“她也确实有领导众人的才能,”崔昭点点头,赞同道“之前我还听到她训那些村民,那些村民一句话都不敢说。”
“要不是她执意呆在此处,此刻应早已出人头地了吧。”村长叹气,“阿箩就是重情,念着这里的每一个人,遂不舍得离开。”
叶清尘听罢,未再言语,无意识盯着屋内的风铃。崔昭似是想到什么,眸中情绪波动,也没回答。而村长也没再言语,似是陷入对阿箩的回忆当中,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阿箩跑到柴房门口,猛地推开门,门板重重拍在墙上,发出“砰”的响声。
里面的两人似是被这动静骇了一跳,目光投向门口。
“两位姑娘,快出来吧。这些天将你们关在柴房,真是抱歉了。”阿箩看着周苑亭与纪晓云,语气诚恳道。
“走罢云鸢。”周苑亭站起身来,掸掸身上的灰尘。
“好。”纪晓云起身跟上。
阿箩随手关上了柴房木门,便为两人带路。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阿箩走了一会,凑到周苑亭面前问道。
周苑亭笑了笑:“我叫江月淮,字稚鱼。”
“嗯,稚鱼姐姐,那另一个姐姐叫什么呢?”阿箩歪头道,透出几分天真可爱。
“姐姐叫顾云鸢,字南烟。”纪晓云和善道。
“哦,云鸢姐姐,”阿箩点点头,“姐姐们的名字都好好听啊。”
“阿箩的名字也好听啊。”周苑亭笑咪咪看着阿箩,还摸了摸她的头。
“嗯!”阿箩一听这话,很是开心,转而有些心虚,摇了摇两人的袖子道:“姐姐,我将你们掳走关进柴房,你们不会生气吧?”
“不会啊。”周苑亭与纪晓云笑着摇头。
“阿箩,之前打晕我们的,不是你吗?”周苑亭思索片刻,便问道。
“不是,那是我朋友阿碧。”阿箩摇头否认道。
“哦,这样啊。那什么时候带我们先去见见阿碧姑娘呢?”
“稚鱼姐姐先不急,我们先去村长那里,先将你们安置好,后面有机会就带你们去见她。”阿箩看向周苑亭,答道。
“好,我们先安置好来,此事以后再议。”周苑亭笑着点头。
此时,朝堂之上。
龙座之上,一位三十有四、身着龙袍的男子,扫视着周遭臣子。他长相英俊,眼风锐利,眼中带着些淡漠与狠戾之色。
下面原在讲话的臣子,触到他眼神,都心虚低下头,不敢言语,朝阳上很快便安静下来。
“讲什么?要不要说来听听?”龙座上的人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没一人敢回答,一瞬间,朝堂上静如呼吸可闻,众人头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周爱卿可在?”雄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