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1 / 2)

顾梅岚内心暗暗咬牙,本以为这个谢映雾是个好对付的。谁知道这个病秧子和她父亲的刚正一点也不一样,那简直就是八百个心眼子

靠着和王家的那点姻亲关系,时不时提几句王表姐和她过往的趣事,将殿下的心彻底拢了过去。

真是笑话,王春郦算她哪门子表姐,都快出三服了。人家镇南王妃才是王春郦正儿八经的表妹。

顾梅澜只得在内侍赔着笑脸的面前,悻悻地走了。

谢映雾和谢姮、谢方仪的性子都不大一样,那两堂姐妹多多少少都有些清高。可谢映雾不一样,她最会审时度势,偶尔还会利用自己病弱的身体,博得他人怜惜。

谢映雾很清楚,她又不要晋穆陵的宠爱,她只想得到正妻应有的尊重就够了。

看了眼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晋穆陵,谢映雾吩咐侍女把饭菜都拿了出来:“王爷,就算是再难受,饭也是要吃的。”

晋穆陵冷笑一声,让上菜的人都滚了出去,把谢映雾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声音里都带着冷意:“王妃真是有个好父亲,今天在朝堂上把我本王参得可是一点头也抬不起来。”

父皇斥责他,其他人帮腔也就算了,他自己的岳丈都弹劾他,不是让人看他笑话吗?

谢映雾知道晋穆陵没什么养尊处优的性子,又好忽悠,心里是一点也不虚:“难道不是王爷在公事上出了差错?父皇如今本就对你不太满意了,与其让其他大臣参殿下一本。我父亲去说,父皇反而不会太苛责殿下了。这也是为殿下着想,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晋穆陵一听也有道理,那件做得不好的差事,晋文帝好像确实没有怎么计较。他哪里知道谢绍安不过单纯对事不对人罢了,不管是谁,他都会直言不讳。

谢映雾时常也会为自己父亲的清正感到骄傲,与谢家其他人完全不同,可现在却觉得无奈至极。

果然,事情不落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这有多糟心的。

晋文帝之所以不那么计较那件事,不过是因为他冲恪王发火,只是为了表达对中宫的不满罢了。而自己的父亲已经被归到恪王一派了,陛下自然不在意他说什么了。

谢映雾心中有数,自家王爷哪是继承大统的料子,也就命好,投到了皇后肚子里。不然,也是和齐王一样早早被赶到封地的命。

但他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线上的人了,他要是败了,她自然也不会有好下场。

“王爷”恪王的贴身随从没经过通报,直接大步跑了进来:“出大事了!”

晋穆陵不耐道:“什么大事急成这样?有人要造反啊。”

“王爷怎么知道镇南王要造反的?”随从惊讶,随后恍然大悟道:“您早就知道了啊?”

晋穆陵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慌乱地擦着自己的衣服,骂道:“我知道个屁!”

谢映雾好歹还没那么不着调,她的靠山可就那么两座,此事万不可牵连到谢家。谢映雾急急问道:“你如何得知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从也顾不着他主子到底是谁了,一口气说完:“现在镇南王府都被禁卫军给围了,说是,说是王府里面有制好的龙袍,镇南王有不臣之心。”

怎么可能?

谢映雾面色苍白,咳嗽了两声,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诬陷。镇南王就算再蠢,也不可能私藏龙袍。何况,他是个聪明人。

“对了”那个随从想到什么似的补充道:“镇南王好像出建康去接好友了,现在府里应该只有女眷。”

怪不得,晋文帝笃定他的计谋能够得逞。她的堂姐谢姮不过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眷,又怎么对抗那些精兵。到时候,禁卫军进去栽赃一个龙袍,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镇南王府前,谢姮手里右手持着一把锋芒毕现的宝剑,左手拿着一块古朴的玉佩,站在那么多的禁卫军面前,毫无一丝惧色。

禁卫军的统领光禄勋赵燃有些无奈:“王妃,卑职也不过是听从陛下旨意。您这样堵在王府前,我们也没法办事啊。”

“办事?”谢姮美目凌厉,眉宇间威严顿显。她气势之盛,一剑逼退了想要上前的官兵,扬声说道:“敢问大人办的是什么事?奉得又是什么旨?”

谢姮是谢家嫡长女,哪怕镇南王府倒台,她也自是毫发无损。在场众人,畏惧谢家权势,无人敢和她动手,硬闯进去。

赵燃虽为光禄勋,位列九卿之一,但他也不愿和谢家结仇,只能好言相劝道:“女郎,如今镇南王魏宴安犯的可是谋逆大罪,这可是要诛九族的。但女郎为谢氏贵女,为何不自请离去?又何必要在这与我们抗衡。”

谢姮清丽的面庞上流露出浓重的嘲讽,她扫过面前的禁卫军们,嗤笑一声:“镇南王有没有谋反,你们怕是比谁都清楚。我的夫君是正一品亲王,不拿出确凿的证据,你们凭什么搜镇南王府?本王妃手上有先帝亲赐的玉佩,看谁敢胡来?”

“这”赵燃及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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