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隔开了托尼斯塔克和尼尔卡夫瑞,他比划着手势继续往下说“那是真的,我们正准备想办法处理。”moz的双肩抬高,戴着戒指的左手比右手抬的更高,然后翻转手掌微微下压“一切都没问题,柯利会很安全。”
“她安不安全是由我说的算,”托尼斯塔克打断面前这个体态矮胖,双眼闪动着狡恬的男人。
这家伙和克劳力不同,他的啤酒肚代表着这人的健康状况并不怎么样,架着大框眼镜的鼻梁又长又挺,尽管不至于是鹰勾鼻,却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心思细腻而又狡猾的人,虽然他故作高傲的神情让他相反的多了一丝憨态的意味。
“柯莱亚,我现在很冷静,没有冲你发火。所以我要的只是你的答案,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得看着我。”托尼斯塔克冲moz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个小丑,只是越过他看着依旧垂头不语的柯莱亚。
“你想要做什么,不去上学,跑到这里来。”
一如既往的,疑问却不提高语调,仿若陈述句。
托尼斯塔克眉头微皱,他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从柯莱亚的所有聊天记录里,都看得出来这丫头其实心思缜密,虽然和那个叫做旁边这个叫做亨利米尔斯的男孩往来甚密,还很可能有高度好感,但是她相当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
不想上学的时候,她可以编出各种理由。甚至欺骗学校的老师,仿造佩珀波兹的笔记,借以逃学,甚至连对待老师都目无尊长。
托尼斯塔克不得不承认柯莱亚确实相当过人,她比同龄人更加的狡猾,也更加的聪明,但她不跳级,也不好好做作业,学分就只拿到刚好及格。
她非常有自主性,就连跟那对兄弟俩在一起时都能坦率说出自己要什么,想做什么不要什么,可为什么,不管是对佩珀波兹,还是对他,就不能多说半句话?
柯莱亚这次的离家出走并没有打断他改造公寓的行动,在让装修工人们继续工作时,他翻遍了柯莱亚公寓内的大部分东西以及搜过了她所有的电脑记录。
越看越觉得心烦意乱,他很恼火自家小孩怎么就脑袋有毛病非要认为天使恶魔这些东西都是真的,他更恼火她就这么相信米尔斯那个有妄想症的男孩。
柯莱亚不应该这样,她有自信的资本,她的父亲是天才发明家亿万富翁,她的母亲曾是首屈一指的年轻音乐家。她本人也有张好看的皮囊,一个聪明机灵的脑袋。
可为什么她现在在学校却只有两个朋友?为什么她的成绩仅仅是普通中等?为什么她不喜欢跟别人玩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合群,是个怪胎?为什么在她8岁时的一整年小学生涯里,别人都排斥她?
这绝不是因为她的无理或者是因为聪明而自傲导致的。
柯莱亚那段时间的档案里,‘喜欢说谎吸引注意力’的评语让托尼斯塔克觉得装了反应堆也没让自己的心脏变得强悍多少。
为什么她那么自卑?
为什么她怎么怪异?
为什么她在学校甚至会被欺负?
为什么进入中学后,她仅有的朋友一个是成绩优秀却没人喜欢接近的孤僻小子,另一个是大他们两届的篮球队队长?
无数个为什么充斥着托尼斯塔克的大脑,他逼迫自己去面对这样的问题,逼迫自己翻阅所有柯莱亚读过的书本,然后沮丧的发现她这些所有怪异的源头,都来自于她小时候那本该死的床头读物。
“看着我,柯莱亚。”托尼斯塔克再次出声,语气里有意识的去掉了自己习以为常的命令式,这让柯莱亚疑惑的抬起头,还真的看向他了。
“我、我、我…”看着自家老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柯莱亚霎时脑海一片空白。
她看着那双成熟的棕色眼睛,看着对方已经锁死的眉头,把代表‘自己’的单词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愣是没憋出下文,最后甚至觉得背脊突然发凉,她想都没想下意识直接转身就跑,可立刻被自己左脚绊到了右脚。
“嘿,这没什么,”亨利和尼尔卡夫瑞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差点摔倒的小姑娘,尼尔卡夫瑞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带着鼓励的笑容看她“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听着,斯塔克先生。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没有说谎,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去童…”
“我没有在跟你说话,孩子。”托尼斯塔克打断想要代替柯莱亚说话的亨利,他看都不看这英勇的男孩一眼,目光扫过还挡在自己面前的moz,微微抬眉“我是他父亲,这是我们家的事情,我想轮不到你们插手,不是吗?”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托尼斯塔克的语气中又带上了他一贯地绝对性。
moz无法反驳于是两侧嘴角下扯,同时双手举起作出投降的姿态,因为不太喜欢托尼斯塔克态度的关系,他微微别开头的同时退开一步。
托尼斯塔克往前又走了两步,因为距离靠近显得压迫感更重,还不等柯莱亚反射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