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几人坐在书案前,听掌院宣布斋长选举投票一事。
韦衙内、赵简和王宽都站起来表示竞选。
阿兰坐在一旁看戏,没想到吃瓜就吃到了自己身上 。
原来一轮投票下来,元仲辛投给韦衙内,薛映投给赵简,而裴景投给了王宽。
三人票数一度持平。
而阿兰的一票则成了最关键的一票,决定着斋长的最终归属。
阿·万万没想到·兰:……
小景你怎么回事儿,昨天不是说好了选赵简吗?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
“我选赵简。”阿兰神色郑重。
作为女子,她知道赵简的不易和艰辛,也知道她希望女子可以像男子一样自由,去走自己的路,所以没道理不支持她。
掌院笑着点点头,抬起手示意三人坐下,既而宣布道,“好,既然如此,七斋斋长的人选就是——赵简。”
斋长的人选就这么订下了。
听到消息,赵简的眼中满是得意,挑衅性看了元仲辛一眼。
对方回了个白眼,揉了揉鼻子。
感觉到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散课后。
“谢了啊。”
阿兰刚换好衣服,就听到赵简一手搭在自己肩上这么说。
她笑了笑,“小事而已。”
赵简还想说些什么,阿兰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一抹光突然晃到了她的眼睛,是阿兰头上的莲花银簪。
再次睁开眼,人已经走远了。
接下来就是五天的课程集训。
阿兰对于这些不感兴趣,说实话她对自己在团队中的定位更偏向于医师,和小景管好后勤就行了。
是以课程能划水就划水,还让其他几人看不出。
就连老师也把她当作和小景、韦衙内差不多的未曾习武之人。
就这点来说,阿兰是很满意的。
不过此时值得同情的人应该是元仲辛。
原因更简单,教授他们追踪课程的老师居然变成了梁竹,和元仲辛哥哥有恩怨的禁军教头。
对练下手那叫一个狠辣。
元仲辛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这是什么?”
元仲辛吓了一跳,任谁醒来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几乎被扎成刺猬也会害怕的好不好。
“你,老实躺下 !”坐在他身旁负责照顾人的赵简一伸手就把人给摁倒了。
触及到元仲辛疑惑不解的小眼神,她笑了笑,“你这次伤的不清,好好躺着吧,我先让人来帮你拔针。”
这话一出,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温柔神态的元仲辛狠狠抖了抖。
这是怎么回事儿,赵简突然失忆了,怎么对他这么好?
阿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人两眼无神的面朝房顶的样子。
“别想了。”
阿兰动手一根根把银针收回,没了银针的缓解,重新感受到痛苦的元仲辛痛得龇牙咧嘴。
看他这个样子,阿兰扔过来一瓶药给赵简,叮嘱道,“每日两次,内服即可。 ”
他这次伤的还真是不清,是要好好养养。
但任务不等人。
掌院要求七斋众人处理牢城营密文一事。
阿兰再次划水和小景、薛映充当了一波人质。
但经此牢城营一行,七斋却向掌院证明了几人合作的实力。
即使事后掌院要求众人选出功绩第一和最无能的人,薛映和韦衙内差点翻脸,元仲辛和赵简也聪明提出想法将功抵过。
但韦衙内还是准备回家。
几人准备劝他,谁知这人第二天就跑了回来。
“我一定要让我爹对我刮目相看。”
自尊心被自家父亲践踏一番,反而激发了韦衙内向上的动力。
但他和薛映的矛盾还是没有解决。
阿兰没有过多关注。
这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好像出去一趟问题都解决了。
据她所知,王宽好像有出面说服薛映。
掌院安排的任务倒是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