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我争辩,而是提起了另外的话题,她的手搭在愈寥的刀柄上,问我:“你是不是要参加你们队内的席官挑战赛了?”
“是啊,怎么,你想来看吗?”
“可以允许参观吗?”
我想了想,给她出了个主意:“你要不要后天来的时候一直瞪着眼,看起来很凶的话,估计也不会有人怀疑你不是十一番队的人了。”
我做了个瞪眼的凶恶表情,四季看着我没有笑,而是表情古怪地问我:“朽木家是不是对你不好?”
“怎么说?”我被激起了一点兴趣,问她。
四季慢悠悠地回答着我,语气都带着揶揄:“朽木家好像在教礼仪的时候从来不带你啊。”
“骂我是吧!你也不像个四番队的人啊,哪个四番队的人治疗时会先捅你一刀啊!”
“也没有哪个贵族小姐会像你这样豪放不羁啊。”
四季轻飘飘地挡回来我的话,我知道我从来吵不过四季,她好像将这项技能点满了,毕竟她是那种在非必要的时候就用她那张温柔的脸欺骗她的患者,然后再快速的手起刀落的人,四番队心最狠的除了四番队队长就是她了。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在十一番队席官挑战赛上我还是看见了四季,她那标志性的温柔笑容不见了,斩魄刀也不是挂在腰间,而是被她拿在手上,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我原本站在冶原三十席身边,他今天也作为被挑战的席官到了场,我和冶原说了一下有朋友在,便穿过人群走到四季的身边拍了一下她,小声地在她耳边问:“呦~这不是我们四季嘛,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最讨厌十一番队了?”
她朝我翻了个白眼,非常完美地融入了十一番队目前这个浮躁的氛围内。
“没办法啊,我得来看看曾经总是拿第一的朽木春江现在的战斗力如何,这可关系到我接下来对她的态度呢。”
“要是很强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对她毕恭毕敬?”
“那也说不定呢,不过我拿愈寥捅她的时候一定会更加恭敬。”
我站在她身边打了个寒颤,那些痛苦的回忆涌了上来,我按住她拿着愈寥的手,非常郑重地告诉四季:“春江说四季的灵力非常珍贵,请千万留给更需要的人!”
四季忍不住又露出了个笑容,她倚着我问:“不闹了,你准备挑战谁?”
“四十八席,喏,你看见了嘛?就是那个看起来得有两米的大个子。”我努努嘴,示意四季看像训练场对站台对面的上半身的死霸装敞着的死神。
四季也上下打量着对面那个人,似乎在评估着他的实力,“看起来力量很强呢,不知道斩魄刀是不是也是战斗系的,你的斩魄刀在这里没什么用吧。”
“有什么关系,我直接和他对拼力量,哪怕不用斩魄刀,我也是很强的,在战斗这一方面,我可是朽木家最有天赋的存在,这可是爷爷都夸过我的。”
我可并不在意这些事,四季看着周围已经逐渐热闹的训练场,忽然说:“你要挑战四十八席不会是因为我吧?”
“那当然啦,你最开始是四十九席,我当然要挑战四十八席!”我肯定了她的猜测,然后就看着四季没有再绷着脸,而是用她那招牌的笑容看着我说:“呵,我就知道,你真是个小孩子呢。”
“你是在说我幼稚吗?”
“我没有说。”四季直接否认,可是我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我瞪着她说:“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需要准备什么的吗?我看别人都在热身之类的了。”
“你在转移话题了,藤原四季,我要你看到什么是强者!”
“嗯嗯好呢。”
“藤原四季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