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所以为了露琪亚,我为他们解了围,还可能帮他们引出了个大麻烦。
因为我在这里感受到这里有其他人的灵压,是十二番队的人。他们出现的很古怪,十二番队的人一般不会参与巡逻,闲逛也很少有。他们与我同时现身,可因为我的存在几人都僵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那个队员认出我来了,他冲我喊了声;“朽木九席,您怎么在这?”
“路过。”我回答,“你该归队了。”
他听了我的话,酒好像醒了一些,对于我的命令他好像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看到我皱着眉之后便冲我行礼之后很快的离开了,而十二番队的人见我在这里,似乎也很无所适从。
两个旅祸的视线投向我,似乎都有一些震惊,我听见女性旅祸低声说了句:“姓朽木的话......”
我在他们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时候转身看向身后,十二番队的队长涅茧利就站在那里,他并不忌讳我的存在,甚至想把我当炮灰和他这些十二番队的队员一起轰杀。一点也不在乎得罪朽木家的后果。
我自然也不在乎得罪他的后果。
“好久不见,涅队长。”我朝他打了个招呼,随后又微微露出一个笑来,朝着十二番队副队长问好。
“音梦,晚上好。”
“贵安,朽木九席。”音梦礼数周全地回答我,这让我的心情倒是好了些,不过涅茧利似乎不满涅音梦对我和善的态度。
在我在场的情况下,他还是毫无顾忌地按下他手中的按钮。爆炸声在我身后响起,热浪吹起了我的黑色长发,随着爆炸声平息,我放下了手里拎着两个旅祸。
在爆炸开始前我便瞬步离开原先的位置救下了两个旅祸,只是我刚放开他们,便发现那个女性旅祸的表情不太对劲,悲伤又怜悯。
这种表情对长期待在十一番队的我来说有些陌生,我看着她没有犹豫多久便冲到爆炸的地方,想要救下被炸伤的十二番队队员。
我对此不置可否,可是当她使用她那独特的治疗手段时,我便预感到了她的身边不会再平静。
嘛,都已经来闯静灵庭了,还能怎么平静。
“朽木九席想要救下这些旅祸?”涅茧利队长打断了我的思考,他用他那奇怪的语调说话时,我总会觉得有些别扭,所以我反驳道:“我只是在捉拿这些人,然后恰巧碰上了涅队长而已。”
涅队长的眼珠子乱转,与他脸上的那些彩绘倒是颇为融洽,我原本准备带着这些旅祸离开,可我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因为我感觉到了熟悉的灵压。
我回头看了一眼在给十二番队队员治疗的女孩,以及挡在她前面的男性旅祸,还有带着明显兴趣的涅茧利,依旧毫无留恋地选择从这里离开。
我因露琪亚的缘故对这几个旅祸有了些兴趣,可是现在我更感兴趣的是我捕捉到的那一点灵压。
是四枫院夜一,我不会记错。
当我顺着我的感知赶到到静灵庭边缘的时候,我确实见到了扛着一个男人的四枫院夜一,她的样貌和以前并没有多大差别,好像这百年在她身上不过只是一瞬间。
我记得旅祸中没有夜一的存在,倒是有只黑猫,那就是夜一变成了黑猫。我这样猜测着。我很好奇她是用的什么方法来改变自己的形态,不过我还记得我被下达的命令是清除旅祸。
“四枫院夜一。”我开口道。
我站在她的面前,没有拔出斩魄刀,实际上我很少拔刀,以至于后来入队的队员怀疑我和更木队长一样,并不知道刀的始解语,但这些都只是他们的猜测而已。
我摆好了架势,就差开始吟唱发出鬼道,不过在我出手之前夜一开口了,她对我笑的很是爽朗,仿佛那一场分别都是梦境:“这不是小春江嘛,已经都变得快要认不出来了啊,你怎么和白哉小弟一样,都板着一张脸,以前你可总是在笑啊。”
我没有回话,心里涌起的那股烦闷的情绪让我对于她的话很是厌倦,“缚道之——”
四枫院夜一打断了我的话,对我说:“别那么心急,都完全不听别人说话了,喜助果然说的没错,春江你见到我一定会生气,真是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啊。”
我和以前没有变化吗?怎么会。
不只是我,身边的人都有着变化,就像白哉,在叔父几十年前在一次任务中受伤隐退之后,白哉便继承了家主的位置,他长大了很多,面上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总是将守护朽木家作为己任,而将自己的感情压抑着放在最末端。
最放肆的行为不过是娶了流魂街出身的绯真。
可我并不一样,我享受着家族为我带来的好处,却自私地忽视要为家族尽的义务,我清楚我在做什么,可我依旧决定只想做自己渴望的事情。
“如果是叙旧的话,你说的够多了,作为十一番队的席官,我要抓捕你。”听到她的话,我不为所动,继续保持着攻击的姿势,“你可以用瞬步,可是你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