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岐让知道姜南和几个同事的玩笑话,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一个刑警找线索的时候,竟然找到了人家的长相上,觉得有些可爱和好玩而已。
她没有发飙,只是瞪了一眼不知死活“舞”到她面前的姜南:“滚。”
姜南安抚道:“别生气嘛,我们没恶意,只是觉得我们的吉祥物找线索的时候太可爱了。”
“呵呵,”孟岐让毫不客气,“我还觉得你吃饭的时候挺傻逼的呢。”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姜南说。
孟岐让纠正他:“提醒一下,是你先人身攻击的。”
姜南刚要怼过去,突然会议室的大门被一个人推了开,她一边往里进一遍说:“姜哥姜哥,不好了,记者来我们楼下了,说要采访。”
姜南对着孟岐让做了个警告的表情,问:“记者采访不联系宣传部,找我干嘛?”
那位民警继续说:“这不下班一个小时了嘛,宣传部那群人早下班了。”
姜南:“哦,那你让他们明天来。”
“我说了,可是他们不走啊,”那个闯进来的民警说,“他们还说我们市半年时间,就出现三个自杀案件,一定是某个邪,教组织密谋的相约自杀,我们不跟他们说案件进展,说不定是故意隐瞒,知情不报。”
“放屁,”姜南吐槽,“这个案子刚交给我们刑警队,我们都没查清楚三个案子有什么联系嘛,他们就知道跟邪:教有关?让他们赶紧走,别在警局门口惹事。”
“我赶人了啊,他们不走啊。”那位传话的警察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说,“要不你们部门派一个人出来说两句?糊弄过去就行了,就当给那群记者吃个定心丸。”
“你们部门怎么不派人去?”姜南反问。
“我们部门,就我一个值班的,我刚才已经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再出去说案情进展,谁不怀疑是骗他们的啊。”
“也是,”姜南目光在会议厅里面扫了一圈。
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无不整齐地摆手拒绝。
只有林桉屿,她一动不动的站在白板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没有反抗也没有摇手拒绝。
“林桉屿。”姜南喊了一句。
林桉屿突然收神,目光从白板上移开:“嗯?”
“你职业道德素质接近满分,绝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姜南先夸了她一顿,最后才表明自己的意思,“这次采访就交给你了。”
林桉屿:?
说完,没等林桉屿反应过来的空儿,姜南夸张地双手合十感谢一番:“谢大哥。”
林桉屿不敢相信:“采访?我?”
姜南:“嗯。”
林桉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接到报警后,林桉屿只在现场和报案人交流了十分钟。
剩下的几个小时,她就被自家队长安排进了交警队。
最后,她连案情分析的会议,她都缺席了,她能知道什么啊。
“没关系,发挥你职业道德素质的特长,忽悠几下,把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唬住就行。”说着,姜南双手合十,“拜托了拜托了。”
“好吧。”虽然林桉屿极其不情愿,但是想着能为警队做点什么,便也同意了。
跟着值班室值班的民警走出报告厅,那位女刑警就一直在叮嘱:“小林,这几个都是北海有名的媒体,到时候,你收敛点,别乱说话,知道吗?”
林桉屿点头:“好。”
“但是你也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否则那群记者肯定会说我们警察没有用心查案。”
“好。”
叮嘱完毕,俩人也走到了警察厅大门,此时,门口的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个门卫尽力维持着秩序,但人太多了,他们也有一些手足无措。
林桉屿看了眼门口如同饿狼扑食般拥挤着向前的记者们,她倒吸一口气。
转头要悄无声息开溜的时候,那位值班的民警一把把她逮了回来:“交给你了小林。”
“我……”
还没等林桉屿说完,外面的维持秩序的门卫便放开了限制。
十几个记者蜂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
“你好,我们的新月记者,半年时间里,我市连续发生多起自杀案,请问是否跟网上传言的邪…教有关?”
“请问这个新出的邪 | 教,你们警察有什么了解吗?”
“请问这个新出的邪 | 教的信众只停留在年轻女性身上吗?”
“请问,作为我们普通人,有什么可以提醒家人注意的点吗?”
“请问作为警队发言人,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几次自杀案件给社会层面造成了严重的恐慌,请问警队对此什么态度?”
“请问您觉得这类自杀案件还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