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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地远任我狂三(2 / 3)

仁慢慢磕着。

安赛蜜伸过头来笑道:“这位妹妹,你怎么就吃这么点啊,难怪风都吹得倒。”她是典型的北国佳丽,身材挺拔刚健,肌肤如蜜,黑发如绸,笑声清脆,快言快语。阿紫很喜欢她,笑答:“我平常就这么吃,要是一时贪多,就不好受了。”这时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光华流转,犹如明珠出匣,安赛蜜看得脸上一红,暗衬:“诶,真真和我们不一样呢,真是好看。”

又坐了一会,女真人喝得兴起,十几个大汉精赤上身,开始摔跤搏戏,余者围在一边,呐喊助威,气氛热烈,有的人手舞足蹈,有些人赤膊露背,脚下一大堆白花花的骨头。阿紫看热闹到有点不堪了,跟安赛蜜说了一声,带着从人回到一角的帐篷。

午夜时分,阿紫轻轻的起来,侧耳一听,外周万籁俱静,狂欢过后的女真人都精疲力竭的睡倒了。她悄悄走出帐篷,来到游坦之帐中,果见他已穿戴整齐,端坐着等我了。当时回帐时,阿紫曾低声对他说了一句:“今夜午时。”看来他是明白了。

游坦之见了阿紫,且惊且喜,道:“姑•••••师父,我们要做什么吗?”阿紫道:“跟我来吧。”转身便走。

女真众人虽都睡下了,仍有几个猎人来往巡回,两人每走一段路,就要停步躲藏。不过阿紫自从功力精进之后,六识大为敏锐,只要有心,方圆十里的动静都了若指掌,以此进退从容,如同自家一般。

走了一里多路,来到一片松柏林中,阿紫在林中立定,厉声道:“游坦之,你跪下!”游坦之不知何故,连忙跪下,惶恐道:“师父,你••••我怎么了?”阿紫冷然道:“你可是真心拜我为师?”游坦之道:“绝无虚言!”阿紫眼中精芒大显,道:“那好,你在这儿发个誓,今后无论有何成就,都不可向我姊姊姊夫动手!”游坦之心中早已对阿紫爱极敬极,视若神明,但凡有事无不遵从,当下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起誓:“我游坦之,今后无论何事,都不会违背师父的吩咐,绝不向师父的至亲动手,若有违背,愿遭横死。”

阿紫听了,方改容相向,笑道:“起来吧。”待他起来后,递给他一张纸。游坦之一看,上面画着一个和尚,姿势奇怪的倒立着,旁边还有一圈红色的小箭头,指着不同的方向。不禁奇怪的问:“师父,这是?”阿紫道:“这是一种运气行功的法门,你把它记牢了,然后烧掉。”游坦之不情愿的说:“这••••好奇怪啊,不好练吧。”阿紫训斥道:“不知好歹!你知道有多少人为它打得头破血流?不知惜福!这点小小的事都不愿做,以后怎能回乡重振声威?”游坦之一凛,道:“师父教训的是”

撇下游坦之在一边练习的时候,阿紫取出一根鞭子,移步到另一边练起了鞭法。当日她向阿朱坦白事情后,姊妹两人一起研究过易筋经,又复制了一份副本,现在原书在阿朱手中。阿朱曾说过,阿紫内力精湛,但招式却平平,因此写了一份鞭法给她,阿朱在燕子坞十多年,也在王家的藏书库呆过,所记武学虽不多,但样样都是上乘。这套回风无雪鞭攻守俱佳,又适女子演习,正好给阿紫防身御敌。

练了一阵子,待游坦之背熟练会后,阿紫取出了神木王鼎,放在地下,说道:“待会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许大惊小怪,也不能出声。”游坦之应道:“是!”

阿紫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布包,打了开来,里面是几块黄色、黑色、紫色、香料。从每一块香上捏了少许,放入鼎中,用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烧了起来,然后合鼎盖,坐在一旁等着。

阿紫在树下坐定,游坦之不敢靠的太近,肃立在一丈外的一块石头上。寒风刮来,风中带着她身上淡淡香气,游坦之不由得意乱情迷,只觉一生中能有如此一刻,虽苦痛流离,也甘之若饴。他只盼阿紫永远在这大树下坐着,他自己能永远的这般陪着她。

正自醺醺的如有醉意,忽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绿草中红艳艳地一物晃动,却是一条大蜈蚣,全身闪光,头上凸起一个小瘤,与寻常蜈蚣大不相同。

那蜈蚣闻到木鼎中发出的香气,径身游向木鼎,但到了鼎边,却游离不定,仿佛前方有什么令它畏惧的东西似的,阿紫想了一想,心下了然,站起来避过一边,那蜈蚣当即从鼎下的孔中钻了进去,便不再出来。

阿紫揭开鼎盖,那蜈蚣在内迅速游走,却再出不来。她微笑道:“好了,你把手伸进去,让它咬一口罢。”游坦之见那蜈蚣身具异相,定然毒不可当,不由踌躇不定,阿紫脸色一沉,问道:“怎么,你害怕啦?刚刚还说不敢违背我的吩咐,难道是假的?”游坦之见她粉面含霜,眼带不屑,一股热气上涌,脱口而出:“好!”

游坦之的手一伸进鼎中,立即被蜈蚣咬住,手指由紫变黑,又渐渐沿着手臂上升,黑气到处,奇痒难当,便如千万只跳蚤在同时咬啮一般。霎时之间,游坦之肌肉扭曲了,汗水涔涔而下,只觉得痒的透不过气来,恨不得把左手砍下来,免受这般难熬的奇痒。

阿紫在一边疾声道:“刚刚学的法门忘记了吗?快运气!”游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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