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会她了(1 / 2)

温千楼看着眼前脆弱的阮玲珑,他竟生出了怜爱之心,“你怎会如此想?你大抵是病的厉害才说胡话。”

阮玲珑一声不吭背对着他躺下,将被子盖过肩膀。

自打她父皇下了赐婚的圣旨,阮玲珑也竭尽全力去接纳他,但她瞧见在殿中来回走动的温婉,初见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也不知温千楼心中是怎么想的,若一开始便认温婉为义妹,也不会从旁生出这些事……今日能认成义妹,那他日是不是也可收入府中。

她闷声道:“温千楼,近日还是不要再相见了,我真的倦了。”

温千楼洗帕子的手微微一顿,淡淡回应,“好。”他最终还是将拧半干的毛巾交到了暮雪的手里,转过身对榻上之人俯首作揖一礼,“还请乐嘉帝姬保重身体。”

阮玲珑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无奈苦笑一声,“男人的嘴最会骗人了,口口声声说心里有我,还不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雪夜天边微微泛红,寂静的福满宫中,只能隔着一道墙听见外面侍卫踩着雪“咯吱咯吱”走的脚步声。

幽暗的梅林中两道影子高低错落,温千楼身披白狐披风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人,他神色阴鸷,眼底杀意闪过,低声呵斥道:“孤将此毒交给你,不是叫你来害乐嘉帝姬的,你为一己之私险些要了她的命。”

跪在地上的女子微微垂首,还是有些不服气,“大人为了一个女子失了本心,元风为此付出生命代价,难道还不能让大人从中醒悟吗?”

“元风是孤的心腹不错,但他万万不该擅自行动,还拖累孤入了狱中……”

温千楼本就是打算将大邺国宝偷偷盗入手中,便抽身离去的,如今打草惊蛇不说,汝南王痛失爱子已离开都城打算谋反,都城之外关山难越,过往城门盘查十分严格。

女子抓住了温千楼垂下的广袖一角,落泪道:“但大人……就算元风无功劳也有苦劳,毕竟他跟了您这些年。”

温千楼见她还是油盐不进,狠狠甩开袖子,她向侧倒在一片雪地上。

“孤三番五次言明,没有孤的允许绝不可擅自行动,他行刺世子那一日便是知晓会有此下场,但他还是一意孤行做了,怨不得旁人。”他眸中寒光闪烁,“你与他行径也是如此相同,乐嘉帝姬为人和善,本与此事无关,你却险些害了她的性命。”

“属下自知不该违背温大人的命令,愿以死谢罪,但大人莫要再为她执迷不悟了。”她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

温千楼俯身一掌砍在了她的手腕上,匕首从她手中脱落,他扼住了女子纤细的脖子抵在梅花树干上,低声警告,“孤行事轮不到你们来置喙,还有……”

他目光死死盯着女子的双眸,“就算有朝一日要她性命,她也只能栽在孤的手中,你若再擅自行动惹是生非,你的下场只会与元风一样。”

女子憋红了脸喘上气,本能的扣着温千楼的手,温千楼见人快要不行才松开了手,“不该管的别管,寻图要紧。”

女子缓过神来待眼前清明,偌大的梅林只剩下自己。

第二日早朝之后,温千楼身着红色官袍拎着食盒,直奔福满宫,昨日回去琢磨了一夜,阮玲珑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性格也是十分孩子气,若自己真的不去瞧她,只怕以后他们二人之间的隔阂是越来越深。

时兰在屏风外轻声道:“帝姬,温大人求见。”

阮玲珑坐在床榻上,背倚软垫,将手中千日红的银簪塞入了枕头之下,没好气道:“他来做什么,不见。”

“你怎如此小气,都一夜了还在生我的气?”温千楼已轻车熟路入了福满殿中,他看阮玲珑的气色比昨日又好上了许多,应是自己另加在汤药中的解药起作用了,只是余毒未清还是会伤身体。

暮雪无奈的瞧着未来的驸马爷,很是为难的看向帝姬,“帝姬,暮雪着实拦不住温大人。”

“并非你之过,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温千楼坐在圆凳上,将食盒打开,从里面端出一盘绿豆糕来,上面淋了一层蜂蜜,又撒了些干桂花,琥珀色的蜂蜜在太阳下微微透亮,软玲珑顿时没了兴趣,撤掉身后的软垫直接躺倒。

“帝姬赏个脸,尝一尝。”他轻轻捏起一块糕点送到了阮玲珑的嘴旁。

她很是嫌弃的盖上被子,将头埋上,“御医说我生病是因着了冷,这绿豆糕本就是寒凉之物,我如何吃的下。”

但温千楼手中的这块做了标记的点心,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心思才将解药混入其中,“是我思虑不周,点心之中我也只会做这一道……”

阮玲珑想起上回他送来的绿豆糕,莫不是也是他做的?倒是浪费了他的心意。

她思索了片刻,还是从被中脑袋来,伸手去够桌上的绿豆糕,在温千楼的注视下,囫囵吞枣一般将糕咽下,喝了一大口水才顺下去,见他如此紧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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