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发白的嘴唇,他知趣地闭上了嘴。
傅司又跟着王予心走到了老地方——厕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王予心这次又捣鼓了几分钟,出来了,不太好的是,裙子上刚才走的时候,弄脏了。
她视死如归地走在人群中,保持僵硬的微笑,又在远处看到了心烦的死对头,她没有理他。
傅司跟在她身后,见她气冲冲地要往车站走,赶紧拦住了她。
“打车吧,我付钱。”傅司解释。
她懒得挣扎了,可能是他体验了公交车罐头的难受,不想再坐了,她也乐得这样。
两人正在路边等车,王予心像块藏火的冰块,冷冷地站着,感觉到小腹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在搅动。
她腿上的骨头在□□,发酸的要死,下一秒,她可能就要倒下。
傅司的气场减弱了很多,他悄悄地移动靠近,刚才还活泼的少女像阴晴不定的天气说变就变,这会儿低气压满满。他几次偷偷看她,欲言又止。
最终,他不自然的开口问道:“你冷吗?”
冷?冷什么冷。
王予心怀疑他吃错药了,幽幽地看他,此时正是傍晚,天色不像正中午时大亮,将暗未暗,有种朦胧的美感。
两人就在这暗淡的天色下,不明地望着对方。
傅司动了动喉结,将要说话,这时车来了,他手快,已经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外套,在王予心上车前,抛给了她。王予心愣愣地看着怀里的外套,还余有人的体温。
她上车,想起自己那脏了裙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手里的外套,突然顿悟。于是她心安理得地穿上外套,宽大的衣服正好遮住了她的屁股,她小心翼翼地将脏的裙子弄好,不让它碰上车座。
少年的外套含有一股肥皂的清香和莫名的好闻的体香,她听见前面的司机师傅和傅司开始唠嗑,时间明明很晚,还不到安睡的时候,她却就着他们说话的背景音,在好闻的清香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