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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水(2 / 4)

。”秦寒息状似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探查起四下来。而闻此言的蒙溯竟未应声,一反常态地将整脸埋入他的后背,原本刻意舒展着的眉头此时微微蹙起,可知腹下的胀痛,远比平时更甚。可也是这一贴上,蒙溯便觉那过分坚实的腰腹轮廓隔着衣衫依旧清晰可感,她清了清嗓子忙道,“你说奇不奇怪,分明是一样的五官,凑在一起便成了两个人。”

“区别在何处?” 秦寒息知她说的是谁,不经正色道。

“啧啧,殿下身上木香清雅,恐是九州上下再无二人可匹及。”蒙溯状似无赖地嗅了嗅,脑中忽而闪过的却是韩无阳的那日的目光,与她头回见时已大不一样了···

秦寒不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谨慎如他一旦启用替身,怕是上自头发丝的长短下至指甲盖的方圆都不会给旁人留出半分破绽,更何况是熏香。蒙溯此般提及,无出是她自身的考量,这个韩无阳必定有问题,但就眼前来说,他确是秦寒息的左膀右臂更是韩家仅剩的一点血脉,实在不宜贸然猜疑,“你就不考虑换种熏香?你二人的长相虽说有八九分相似,气度却是十分不同,乌木香至雅,贴你,却不贴他。”

“换做什么?”秦寒息显然听懂了蒙溯的言下之意,并未将她方才所言只做玩笑。

“白荆。”蒙溯缓缓道。

乌木同白荆皆是有香却极浅,实则旁人不会过多留意。只不过木乌喻隐,喻秦寒息,而白荆与金命相连,时做野心之意。话止于此,再开口蒙溯已说去他处,“说来也怪,单就这副皮相来说,你我俱是同嫡亲的半点不像,反而与表亲多有相似。”

“我同阿虞并非血亲。”

如此惊天的秘密,竟被秦寒息此刻用毫无波澜的语气所揭露,饶是见识过诸多场面的蒙溯也是愣在当场。

“她是肱股遗孤,自幼为父王养于膝下。”缄默中,听得秦寒息又道。

“原如此,她便是虞林大人之后罢?”说着蒙溯神色一暗,顿了一瞬方才继而道,“那桩旧事我曾听闻公孙伯父提及,他感怀先人风骨,谁曾想最后免不得殊途同归···”

深究回来,似乎所有的一切全有端倪可寻。秦寒息与秦虞同为庶出不假,可秦寒息为宠妃韩氏所育,且隔着韩家的缘故,吴王对他格外上心倒也不怪。再看秦虞,她仅是一无名宫女所育,却以嫡郡主的规格用度同秦寒息一般养在吴王后膝下。这且不说,彼时吴国势微,吴王仍不惜亲上大都,替她请来了封号傍身,委实令人费解。不过彼时同为得宠庶女的蒙溯并未做过多探究,只当是父亲爱惜女儿,不想内里竟有诸多曲折。

要知道,这郡主一旦有了封号便会被赐与封地,这是一众公子甚至是世子都不曾有的尊荣。除去外边的脸面,内里有一点或许更为打紧,那便是受了封地的郡主,即算是独立于一国之外,往后此女不管是嫁去别国又或是尚与国臣,皆可免受其国宗亲袍带株连。故这十几年来,七国间虽人才济济,却只统共出过两位郡主。乔言自不多说,她为晋王后所出,亦与前世子同胞,其后更以郡主身份手掌兵权,封号于她而言不过锦上添花。反观秦虞,端阳二字对她来说就不单是取个祥瑞之意了,是权柄荣华,更是护身灵符。尤其到了议亲之时,更显裨益,饶是显贵若诸国王室甚至于是皇室,冲这二字都不敢有半点怠慢,这点且看齐国便知。

“我原还在忧心此趟吴国之行,现下看着,吴王殿下倒是比你讲情理。”吴王知人善用,又是此般重义之人,蒙溯不免有了些门路。

说话间,二人已堂而皇之地过了设于城门之外的卡,秦寒息此番来时就身披大氅,戴有幂篱,行于一众过路人中并不突兀,且蒙溯也换了云锦一早备下的女装,随手挽了个髻,更往腹里塞了些布絮,同秦寒息一般罩上帷帽。适此,众人只见年轻商贩一手牵马,一手搂着孕妻,确是恩爱,再见男子面对城内增设的二道将官卡口脱口便道,“这是我内人,她怀了身孕胎还不稳。眼下天色已晚,官差大人容我二人进城借宿一宿,明日再启程罢。”城门看守虽就是拓拔皓的人,却也实在未认出二人来,又听得对方如此说道,自然不与为难。

夏日昼长,二人入城之后天色仍是敞亮,蒙溯状似随意地寻了间酒馆坐下,她方一落座便半倚着墙神色慵懒倦怠更胜以往。此刻的她腹痛未得缓解偏又口渴,便只得一手捂腹,一手习惯性地朝酒壶摸去。先前秦寒息谎称她怀着身孕,眼下看着确实十分相像,秦寒息看向她,嘴角不自觉地抿起,此刻的蒙溯却未留意到,想来她的注意力已全在对窗。酒楼同舞坊只隔了一条街,秦寒息循着视线看去,见一众舞女正在排演晚宴时的剧目。不得不说二人的角度乃是绝佳,即便是隔了这些距离,想看到的皆是一览无余。

秦寒息当初不是没有暗中探查过蒙溯的底细,除去其真实身份外,她竟还是这九州内首屈一指的富贾,尤其是勾栏瓦肆赌场酒楼之类的行当她竟占到六成,大理城内的境况更不消说,眼下他们所落脚的酒楼同对街的舞坊必定是记在蒙溯名下。由此可知蒙鸿遴选舞女,实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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