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住了，“还有两个人是谁。”
八班值日是四人一天。
“明倚秋和姚欢欢，你不是刚换了个会数学的脑子吗，这个都不会算。”刘文杰跟看傻子一样看她。
程观祺拿着抹布路过他桌子的时候狠狠地擦了两下他的桌子解气，刘文杰也不恼，拽着明倚秋说：“看到没，小心眼。”
明倚秋看她气鼓鼓地像个包子走到黑板，觉得好玩，还特想给她说说话，怼道：“谁让你老嘴碎。”
姚欢欢在班后面向刘文杰示意，刘文杰比了个ok，然后开始招呼人赶紧走，几个脸皮厚的还想留下来打游戏也被他拿扫帚假装要呼人脸上吓跑了。
程观祺不知道刘文杰这厮是不是有毛病，怎么会给她一个小个子安排擦黑板的工作，今天是物理老师高老讲课，不姓高因为个子太高被叫的高老，写在最顶上的字，程观祺蹦了两下也没擦着。
明倚秋摆好桌椅，看见程观祺小小的个子在前面蹦哒，丸子头跟着一跳一跳，看着看着他已经走到人身边，“拿过来，我帮你擦。”
离得很近，程观祺只到他肩膀，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的喉结和下颌，赶忙把黑板擦塞到他手里，从人怀里出来，退到讲台旁看着。
明倚秋擦了两下就好了，回头就看见程观祺想着看自己，笑着说：“个子高真好。”
“这也要夸。”明倚秋失笑，心里猜测程观祺是个爱被夸也爱夸人的。
程观祺点点头，这倒不觉得害臊了，奶奶说过了人都喜欢被夸的，想要被夸的同时也应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才是，她在老家时哪怕只是帮忙摆碗筷都会被长辈们夸懂事能干，我们观观摆得真整齐……
她没养成张狂性子，那是因为身边还有个张霜兰给她泼冷水。
几人又做了点收尾工作，就算是打扫完毕了。
最后明倚秋关了灯，四人难得一同出了校门。
天空挂起火烧云，橙红色的天带了点暗紫和蓝，一道直线云划破天空，程观祺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怎么这也要拍。”刘文杰嫌弃。
程观祺注意力都在手机里的照片，敷衍道：“记录生活。”
明倚秋靠偶然撇了一眼，她刚好划到相册，基本都是各种风景和美食，不奇怪，她整个人都像是被充实生活包裹着的样子，不嫌累，不嫌枯燥，而是乐在其中。
姚欢欢大咧咧地凑过来看，“这张发我，发我，还有这个。”
程观祺也不生气，都应下，很快走到地铁，程观祺和她们挥手分别。
刘文杰是坐公交，姚欢欢再走几步就到家了，明倚秋到了平常常去的咖啡馆坐下，一直待到了十点钟，司机叔叔照例来接了他回家。
——
明倚秋拿着叼着一袋酸奶悠哉悠哉地走进班门，一坐下，容叡叡就凑上来。
“物理卷子，物理卷子。”容叡叡拉着明倚秋的手臂撒娇地摇来摇去，他小时候跳过级，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同学，长得也幼。
“没有。”明倚秋丝毫不为所动。
“求求你了。”容叡叡作势就要蹭上去。
“我真是怕了你，给给给。”明倚秋起一身鸡皮疙瘩，无奈地从书包里拿出卷子，还没递出去，容叡叡飞速地抽走了。
“爱你爱你，谢啦。”容叡叡假模假样地给了他一个飞吻。
明倚秋做呕吐状，然后回头向程观祺交作业，“物理在容叡叡那，待会交。”
程观祺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就是个普通求教的同学，“我有道数学题没弄懂，你给我讲讲呗。”
明倚秋挑眉，眼神撇向林妙婷，又看向程观祺，笑着，“来，我教你。”
程观祺假装没看见他刚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