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里明白了几分也不声张，低头喝自己的。
这草莓倒是一点酸味都没有，还是糖放多了，甜丝丝的。
刘文杰招呼姚欢欢赶紧上号，又转向明倚秋，“你也别磨叽，麻溜的。”
明倚秋一点也不急，看向程观祺，“要讲题吗？”
“我去，你俩别吧，放两天假呢。”刘文杰一副“哎哟，要被你们吓撅过去了”的表情。
姚欢欢赞同，“对啊，别卷了，玩会儿死不了。”
嘶，明倚秋想扁这两个。
程观祺被说得不好意思，拒绝明倚秋的提议，“不了，我看会儿漫画。”
“哎，对了观观，今天思沈不是问你会不会弹钢琴，你怎么说不会呢，我记得你会的啊。”姚欢欢目光跟着屏幕里的小人动。
明倚秋也直起耳朵听。
程观祺没想到她会提这茬，“我，我太久没练了，都生疏了，算了。”
姚欢欢也可惜地说：“那胖美可是有的愁了，好像这次有要求每班要有个伴奏的。”
“什么鬼规定，要是有的班就真没有呢。”刘文杰听得无语。
“借呗，以前初中的时候，十二班不就借的七班的。”明倚秋不以为然。
刘文杰说： “那多没面，合唱节本来就有点竞争意思在里头的，还跑别人班借人。”
明倚秋当程观祺是真的生疏了不想出糗，担心刘文杰会强劝她上台，赶忙说：“没有就没有，有啥好丢人的，又不会只一个班没有。”
也是，丢人不怕，怕的是只有你一个人丢脸。
刘文杰觉得好笑，又扯到他以前罚站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飞瞬即逝，几人悠悠然走出奶茶店，刘文杰使了使眼色，明倚秋和程观祺接到信号，放慢脚步。
天黑沉沉的，地上有雨后留下的水坑，路边的树木被雨水冲洗得更加油亮，程观祺被风吹得下意识哆嗦，明倚秋在她后面见了，伸手把她校服里的卫衣帽子拉到她脑袋上。
程观祺回头，脸都埋在帽子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谢谢。”
明倚秋还是没有和她眼睛长时间对视的勇气，微微躲开视线，“走吧。”
程观祺没多想，记起他在奶茶店里说的话，“你说咱班到时候会不会真的要去借人。”
明倚秋担心她会为了这个强迫自己做已经不擅长的事情，“没事的，别管这个，你不想就不去，要丢脸也是四十多号人都有份，责任也是四十多号人的，不能因为你会就是你一个人的。”
程观祺压了压帽子，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知道了，我不会自责也不会强迫自己的。”
天越黑越冷，风竟然变得有些呼啸起来，明倚秋忍不住道：“打车回去吧，这样快点。”
程观祺说：“我妈不让我晚上一个人打车，放心吧，我已经让我爸来接我了，我在前面便利店等他。”
明倚秋松了口气，“我陪你等。”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你妈妈不让你一个人打车是怕你有危险，你现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等也可能会有危险，有人陪你危险指数会低很多，别让你妈妈担心。”明倚秋打断她，又拿出手机给刘文杰发了信息。
程观祺裹了裹自己的帽子，点点头，想到程舒凛要见到明倚秋了，心里有点忐忑，也不知道忐忑什么，就同学嘛。
同学嘛，程观祺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姚欢欢也见过张霜兰啊，没事的。
明倚秋能猜到程观祺父母对她的看重，身边多个男同学，估计也不是她父母想看到的 ，想着到时候人来了要不要躲一旁装不认识好了，免得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