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2)

阿宝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贵重的物品,各种丝绸锦缎、瓷器、玉器等,还有不少金子。不过除了钱之外,剩下的他们父女俩留着好像没什么用处,盘算着等成婚后把这些东西通通给变卖了,反正留在家里也没地摆。

阿虎看着屋里摆放着有钱人才能拥有的玩意,心中更是恼火,拍桌道:“搞得我像卖女儿似的!”

“阿爹,这是我们应得的。”

“可阿爹我没什么可送你做嫁妆。”

阿宝指着墙上的挂着的大刀和弓说,“阿宝就要这两样东西。”

“好,我的都是你的。成亲第一天,我的阿宝就拿这两样去吓吓那胆小的丧门星。”

“阿爹,您说他胆子小就行了,别老是说他是丧门星。”

“好了不说了,说他是丧门星我还来气!”

阿宝撇了眼桌上未缝制好的裘衣,心底凉拔凉拔的。原本她就算对大齐没有爱意,但他也有几处是符合她理想夫君的形象,可那个叫盐借的没有一点符合她的要求。不仅如此,还晕血胆小,身上没半两肉力肯定也小,看来看去他除了身高高些之外什么都小。

阿宝走到桌前把裘衣铺平,自言道:“这衣怕他也不敢穿,也不合身。” 阿宝抓起裘衣想把它拉扯开,但转念一想又不舍得,这可是她花了两日做出来的,尽管没完成但也是她的一片心血,而且这上好的狼皮把它扯坏了岂不是可惜了。阿宝拿起针线继续缝制裘衣,边缝边碎碎念:“胆小的盐巴,你就拿不出勇气和家人说吗,害我要嫁给你,看我以后不整死你!最可恶的是那老伯,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都怪我多管闲事!”

阿宝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同觉得他是个可怜人,可是说可怜怎么比得过她。他家有钱有势,饿不死,这点可怜算得了什么,哪有她惨。她越想越气,不停拿针使劲扎裘衣。

——

仲秋已入六日。

今日是魏国公府的大喜日子。府里府外都挂满了喜庆的灯彩,每一户窗门都贴满了囍字。魏国公把婚事操办得极盛大,连魏国公府外的整条街都布置得和府里的一样,甚至还在大街上摆起了酒席,魏国公是希望能借此与百姓同乐,同时消除棪玠在他们心里不吉的象征。

一早,魏国公府的人就派了好几位嬷嬷来阿宝的家给开脸和梳妆打扮。阿宝从不舍得把钱花在脸蛋上,不习惯给脸抹东西。结果她们一来就是给她开脸,把她弄疼,但不敢叫出声,怕被人笑话。开脸结束后,阿宝用她们带来的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脸和眉毛,感叹道:“有钱就是不样,脸也变滑了,这还是我吗?” 阿宝对着镜子笑了笑,但很快就收了回去。那些嬷嬷给分工明确,一位给她梳头,一位在她脸上扑粉画眉和在她的脸颊和唇上涂抹了胭脂,还有一位就负责用眼睛盯着。

阿宝虽然被她们按在镜子前不得动弹,但眼珠子却不得空不停地转悠。她对面前摆放的一盒盒抹脸的东西很是好奇,想待会问看看能不能把这些留给她。最后,梳头的嬷嬷把阿宝的头发给盘上,全盘上的那一刻,阿宝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一旁的嬷嬷瞧见了,说道:“哎呦,你怎么还哭了,这不好好的妆给你哭花了。”

阿宝收住眼泪。从现在开始便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拿支簪子就把头发给挽上,她需要表现得温良贤淑,像其他嫁入权贵的女子一样遵循礼教,侍奉公婆夫君。她清楚知道魏国公虽然口头上是给了她很多自由,但摆面摊,开酒楼的愿望肯定是破灭了。

一支支金簪把阿宝的头皮扯得更紧了,令她非常不舒服,但她也只能暂时咽下。她要等到宾客盈门之时让他们魏国公府丢尽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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