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我知道湖月楼的掌柜,那水苑就是严掌柜的,也是他让人来告诉我烧了的,他让我杀了二位将军,我不敢,我就把将军藏在了湖心岛,”许楷说话的时候还看着周围,仿佛在害怕什么。
“现在知道说了?不觉得有些迟了吗?你不说,我们也知道,”迟鸢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楷,眼里满是嘲讽。
许楷仿佛想起什么,“没有花牌,你们是进不去湖月楼瑶台的,湖月楼只有瑶台才有你们想知道。”
“什么花牌?”
“除非你们放了我,找到我的家人,我才告诉你们花牌,”看着许楷小人得志威胁他们的表情,迟鸢一脚把绑着他的椅子踹倒,“威胁我,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迟鸢说完踹了一脚想要求饶的许楷,对着他的脸弹了几下手指,就看到许楷晕了过去。
“那些宾客都回去了?”迟鸢对着程粟问道。
“是的,回小姐,已经按照您的安排,凡是形迹可疑的都派人跟着了,如果有可疑的人去可疑的地方,我们便把他抓了关在另一个地方,同时也在今夜对出城的人也会检查得更加仔细,”程粟回答道。
“好,把许楷带去长福酒楼关着,县令府一切照旧,今夜他府上所有可疑书信,账簿,库册务必全部找到,二哥,这里的事情便交给你了,”迟鸢说完觉得不太放心,又转过头对迟珩说了几句,“二哥,切记当心,一切以保护自己为首。”
迟珩点头,看着墙角还是觉得不太放心,让人把墙角的稻草都淋湿了,又挖了些荷塘里的淤泥仔细的把洒了桐油的地方都盖了起来,确定用火点不燃以后才安心的带着人去搜查了。
“大人,后院的乞儿怎么办啊,”程粟搜查到一处,看着昏迷倒在地上,身形和许楷如出一辙的乞儿时,才反应过来,刚才大家都遗忘了,“让两个人去守着,眼下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去了,”迟珩仔细的拿着烛台四处看着,回头看了一眼程粟说道。
程粟听完应了声便走出去了,寂静的后院除了走过两个巡逻的人,再也没有其他人,喧闹的人声越过围墙传到了院里,显得灯火通明的院里寂静得有些诡异,偶尔吹过一阵风,带着荷塘被翻过的腥臭味。
城里依旧繁华热闹,迟鸢坐在马车里,“程掌柜可知道湖月楼瑶台?”
程长贵点头,“略知一二,先前湖月楼掌柜派人送过请帖来,说是瑶台月宴,草民无意与他交好,便没有理会,后来他又派人来说瑶台月宴每月都有,草民想去便拿着请帖去即可。”
“瑶台月宴?那程掌柜的请帖可还在?他有说是什么时候吗?”迟鸢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的,他们并没有说什么时候,”程长贵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精致的形似朝颜花的烧蓝小花,花尾却是淡淡的粉色,粉白两色的碗状花瓣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夕颜花,形似朝颜,却是剧毒,种子更甚,”迟昱拿过来,看了一眼后,递还给了迟鸢。
“不知此牌有何寓意,程掌柜便先收好,不到万一不要拿出来,”迟鸢听完迟昱的解释后想了一会嘱咐道。
越到湖月楼,街上百姓更多了,三五成群在一起感慨着,“怕是来迟了,没机会见识到一掷千金为博得美人摘面纱的场景,”“也许是来的时间不对,咱们先去逛逛,听说除了湖月楼,还有千芳阁也值得去看!”“诶诶,走走走!”
一条街上都弥漫着香粉的味道,入眼的是五层高楼,外墙上栩栩如生的木雕从高高的飞檐直到一层屋檐,层层灯笼高挂,照的周围亮如白昼,台阶上各色华服的人接连走过,门口别出心裁的以花为门,仔细一看,木雕花门与门口的花想连,跨过门槛,屏风遮挡,门内人影若隐若现,靡靡丝竹之音透过奢华的高楼传出来,无一不令人遐想。
“鸢儿,这儿你就不用进去了,我和程掌柜带人进去去即可,你的打扮不太方便,”迟昱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后,又看了一眼迟鸢,说道。
迟鸢点头,马车停在湖月楼门口,从台阶上走下来两个门童殷勤的跑了下来,在酒楼换了一身衣服的迟昱俊朗挺拔的身姿把本就华贵的绫罗穿的更是风度翩翩,下马车的时候台阶上的人都停了下来,侧目看着迟昱和跟在他身边的随从。
“回去吧,带我去衣馆,”迟鸢想了想还是不能坐以待毙,等待从来都是最磨人心智的。
车夫应了一声,驾着马车便往回走了,没多时,“小姐,衣馆到了。”
“劳你替我买一件等身量的男装,要上等料子的,”迟鸢说着把荷包递给了车夫。
“小姐可有中意的颜色?”
“不要大红大紫等艳丽之色,其他的都可以。”
迟鸢看着车夫进了衣馆,轻轻挑起一角帘子,周围清一色的衣馆,临街的铺面用高高的衣杆挂了起来,各色各式的衣裙在烛光下倒有别样的美丽,手挽着手,打扮得精致美丽的女子笑着一家一家的看着,身后跟着提着各样包装的随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