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 这算怎么回事儿!
殷法师只能挣扎试试,结果发现刘丧不仅不松手,还抱得更紧;不仅抱得更紧,还在脖子上蹭了蹭脸!
呜……
殷法师真的要哭了。
大哥这算什么事呀! 你每次抱我之前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呀! 我也不想这样呀! 现在跟别人解释我们没事儿,不要说别人不信,我自己也不信呀!
刘丧睁眼,发现自己抱着的不是结界而是本人,只愣了一秒,马上抱得更紧:反正法师看不见,我可以说我睡着了。装就干脆装像点儿,于是刘丧又坏笑着蹭了蹭脸。
老狐狸,看你能绷到什么时候!
老狐狸的心跳得好快,终于绷不住了,抖抖身子,清清嗓子,说:“那个……是不是刘公子?本座打算疗伤,能不能回避一下?行个方便?”
刘丧不放,说:“老狐狸,你还要绷到什么时候?梦境里叫我丧哥,出来叫我刘公子,还真像你徒弟说的,提上裤子不认人。”
殷法师还打算负隅顽抗一下,厚着脸皮说:“什么叫提上裤子不认人?本座的裤子可是一直牢牢穿着呢!”
刘丧:“你还不承认喜欢我?”
殷法师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躁动的火焰,故作镇定的念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刘丧说:“那你有本事别动!”说着,把原本就在法师颈窝的脑袋更使劲儿地拱了拱,柔软的发丝蹭着法师的下巴,像只大猫似的。
殷法师紧紧闭眼,扭头,像小孩儿怕打雷似的缩着脖子。天哪,要老命了! 丹田气海一阵翻腾,胸中虚鼎要炸开了!
殷法师被自己的心跳疯狂出卖,一切反应尽收刘丧耳中。这么窘迫却不忍心震开我,法师你真是太可爱了!
刘丧笑看眼前的人。现在是向前一步的好时候,手指头搭在窗户纸上半天了,只差轻轻一按。刘丧刚要有所行动,身后传来脚步声。马上黑眼镜钻进洞里,一愣,说:“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刘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