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1 / 2)

两人看着这个字,愣了半晌。殷小元试探着问刘丧:“你语文学得好吗?”

刘绿茶说:“不爱上学,经常逃课,还要时不时跟师父下地……你呢?”

社会元儿叹气:“学习一般,打架牛逼,经常看师父扶乩,可是没学地道……看来咱俩都活到狗身上了。

狗:你们是真的狗。

两人刚要刮平沙盘再来一次,突然刘丧的手机响了。黄大伟通知铺子的手续妥了,明天可以来接收了,末了来了一句“师爷,您和师父早点休息,徒儿一会儿晚上就不另外请安了。注意身体。”

这嘴欠的孩子!

刘丧挂了电话,马上又一通打进来。小狗说花狗今天顺利出院,情况很好,明天臭蛋来□□忙。

两个好消息必然跟着一个坏消息。赵安电话打进来,说法师交代的几件事情都没办成。殷法师随便指示一下,挂了电话,有点奇怪地盯着沙盘,说:“刘丧,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自从这个字出现你的运气就变好了。”

刘丧想了想说:“你说我五行属水却命薄难收,所以苦了前半辈子,需金命之人给我压住。你看这个囚字,里面是个人,也许你就是那个金命之人呢。”

殷法师一副吃瘪的表情。当时在恶罗海城祭坛那番话是随口胡诌的。哪有那么多金命之人?而且本座的命格五行属火。

殷法师也开始瞎猜。“囚字里面的人加一横,就是因果的因;加一横和一竖,就是困难的困。我现在被人对付,这局面是我一个朋友造成的,我的一个朋友,这就是因。”

说到这儿刘丧插嘴:“这局面难道不是你仇人造成的吗?”

殷法师避重就轻。“我的这个仇人,还有这个朋友,原本是认识的。这个仇人喜欢这个朋友,于是就恨我了。”

呵呵,三角恋就三角恋吧,还说得这么隐晦,骗鬼呢。刘丧翻了个白眼,老狐狸摇着尾巴凑上来。“丧哥,真的没骗你。如果骗你,瞎眼瘸腿,秃毛无尾。”

算了,早有心理准备,也生不起气来。现在就是告诉我你跟皇帝睡过我也不奇怪。

殷法师点上一根烟,朝里面书房走去,说:“如何看懂乩文是有专门经书的,我去师父书房找找。”

刘丧端详这沙盘,随口应到:“嗯。”

刚才说到原因的因,因子旁边加一个火,就是烟。刘丧想到这儿就冲里面喊:“哎我说你别抽烟了! 木结构老房子容易着火,书房里还都是旧书!”

殷法师可能是埋头找书没听见,也没回应。刘丧起身想去院子里打点儿水喝,发现开不了门。

刚才老狐狸是从里面拔了插销开门的,这老式木门根本没锁,怎么会打不开呢?刘丧使劲儿推门,觉得外面仿佛有什么东西顶住门了。

木结构,木门,木窗……口中一个木,就是“困”字……难道有东西困住我们?

刘丧赶紧跑到窗口去开窗,竟然也打不开! 真的被困住了!

刘丧一边大喊“老狐狸”,一边跑向书房。刘丧不知道书房门也是一个定向门:握着把手推开进定向门的是书房,直接推开进的是院子。沈亮为什么从家到院子这两步路都不愿意走,在家安装这样一个定向门?这答案得留到下辈子问了。刘丧一心急,两手推门,晃了一个踉跄,人已经在院子里了。

刘丧到了院子里才反应过来,今天这个院子非常安静。一般隔音差的老房子晚上能听到住户家的炒菜声,电视声,说话声,打孩子声,不可描述声,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刘丧暗骂自己太大意了。自己不听出问题,难道让老狐狸听出问题?莫说老狐狸听力不好,就是好,跟自己在一起也会不知不觉依赖自己。自己一时大意害了两个人!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赶紧去救老狐狸。刘丧刚要走,院子里闪出两个黑衣人。这两人无声无息闪出来,不像普通人。

若是以前的刘丧恐怕会先吓一大跳,但是跟着老狐狸磨炼这么久,胆子很有长进。刘丧一秒拔·枪,啪啪两发,一枪一个,都是正中。

两张纸片轻飘飘落到脚下。纸片人?切!

刘丧抬脚就要走,谁料涌出更多纸片人,黑压压堵在面前。刘丧打算冲过去,心念一动对方好像就觉察了,冲锋似的涌上来。刘丧被挤在中间,像被十个橄榄球壮汉从周围一齐撞过来。刘丧瘦弱,从小如此,肺都要被压扁了。

刘丧绝不坐以待毙,顶着巨大的压力将手伸到贴身衬衣口袋,握住灵力球,双脚离地,腾空而起。这个衬衣口袋里有没收来的老狐狸的打火机,刘丧掏出来,点火,朝黑压压的纸片人扔下去。

烧死你大爷的!

纸片人呼呼燃烧,刘丧不理他们,握住灵力球朝三楼飞去。三楼书房有个外窗,刘丧不出意外地无法打开这扇窗。老旧木窗的内芯儿好像换成了最坚固的防弹玻璃,任凭刘丧又踢又打,纹丝不动。

透过窗子看到书房亮着一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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