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你误会了! 你以为我还喜欢刘冉!”
臭狐狸好笑么?谁误会了! 见刘丧气得咬牙切齿,意念人老狐狸赶紧安慰说:“你是我的人间值得,他算什么呀。我喜欢的人里前三都排不上。”
刘丧气哼哼地问:“你喜欢的人前三都是谁?”
老狐狸:“是你,是你,还是你。”
刘丧觉得自己真的好怂,这么简单就不生气了。
老狐狸呼吸心跳都很平稳,但是不能说也不能动。医生建议刘丧不要看伤口,因为不想多抢救一个。周明理还在昏迷。运输机把他们送到昆明,在机场直接换机飞成都,紧急入院治疗。胡司令和胖爷忙着跟美国联系,安抚杨参谋的情绪。失联这么多天,不想也知道下地去了。胖爷插科打诨,赌咒发誓,向毛主席保证绝对没下地,只是偶遇一个老战友,跟着他去看了几个当年战斗过的地方,深山里面没信号。杨参谋自然不信,让胖爷把这个战友哪个部队说出来。胖爷眼珠子一转就报了殷法师当年部队的番号。法师当兵和胡司令当兵相差二十年,部队几经裁撤整编,这种谎话只能骗骗杨参谋这样的美国妞。
黑眼镜和张起灵先走了,刘丧在手术室外面听医生交代。医生说:“病人被割断的手脚部肌腱通过手术缝合非常成功,后期需要坚持做复健。但是刺瞎的双眼和刺聋的耳朵就无能为力了。另一个病人可能吸入了大量有毒气体,进行了血液透析和体外循环系统支持,能不能醒就看天意吧。”
刘丧请医生说得更明白一点儿,医生说:“插着这些管子不一定醒,拔了这些管子马上死。”
一边想尽快回北京找到铜镜恢复老狐狸的视觉听觉,一边周明理半死不活,不是很适合坐飞机的样子。
对这个周明理刘丧感情复杂。一方面知道他和老狐狸真的没什么,一方面就是嫉妒他跟老狐狸的熟。虽然他们是七分利益三分朋友,让他当介错人纯粹因为心狠手黑,但是他毕竟捅了老狐狸这么多刀!
意念人老狐狸在刘丧的脑海里说:“我让他下手是因为他睡一觉就能把这事儿忘了,换成是你,又不知道要做几年噩梦。毕竟天天和我睡一起的人是你。”
这个解释……又轻易过关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掏出黑卡交住院费呗。
刘丧连夜坐上飞机飞北京,航班上就不客气地闯进刘冉梦里,说:“我们来拿铜镜,该怎么配合你自己看着办。”
于是乎一下飞机,就有两辆警车鸣着笛,不由分说把刘丧扭送到派出所,不审问不刑讯,就往小黑屋一扔,外面门一锁,完事儿。
刘丧:“老狐狸怎么办?刘冉这是要干什么?”
老狐狸:“你在飞机上找他多余。他还没动作,皇后先把咱们捉来了。说不定现在皇后正在派人去成都干掉我们的肉身。”
刘丧惊道:“那你在飞机上怎么不阻止我?”
狐狸:“我……睡着了。”
尼玛……伤还没好,又身陷囹圄,北京真不是个好地方。
老狐狸安慰说:“别紧张,蹲局子咱俩都不是第一次,我指挥你用观微法出去。”
刘丧:“老狐狸,我更希望你说,别紧张,洞房花烛咱俩都不是第一次,我指挥你用观微法进去。”
刘丧感觉脑海里的意念人先是惊呆,然后捂嘴,再然后捂脸,最后一生气一跺脚消失。刘丧叫了半天的老狐狸没人答应,只好抱成一个小团儿睡了。
快天亮的时候,老狐狸在脑海里朝刘丧吼道:“赶紧起来。先盲跳到正下方十米的一层,再向正北盲跳五十米到大街上,有一辆没人的车上去。”
刘丧一通操作,着实没想到面前停的是殷法师给黄大伟的那辆骚气的宾利。刘丧一摸引擎盖还是热的,一拉门没锁,钥匙还插着。不用多说,开上赶紧走。铺子和家都不能回,只能开到四合院。
法师不好意思地说:“不管你猜到没有,这个四合院里有个通向皇宫的单向门。”刘丧在赵安惊讶的目光中把水缸里养的两只王八拿一边去,整个人跳水缸里去,然后从一个说不清废弃多久的巷道边的水缸里钻出来。
皇帝抄手翘脚坐在水缸对面,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见刘丧钻出来,笑道:“很冷吧,不过朕可没有衣服毛巾给你。这个坐标,瞬移吧。”
刘丧心里暗骂着狗皇帝,又不得不带着狗皇帝瞬移。进这安全屋的外围经历层层检查,最后蒙眼沉入巨大的地下防空洞,兜兜转转打开一扇门。门开在一百米高、足球场大的地下空洞顶端,里面是冰冷的混凝土巨型构筑物,开着一排排通风口,像一排排怪物的眼。
法师一路没有出来说话,这时候干脆夺过刘丧对身体的控制权,不知使出什么法子,让刘丧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铜镜在手。刘冉站在一边儿说:“你还真是慢,朕陪你在这儿站了半个小时。得了,瞬移吧。直接回门口,坐标对准点儿。”
刘丧终于到了懒得跟傻逼说话的时候,翻一个白眼儿把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