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降在春城呆了六天,大街上车水马龙,最后一天假期,顾降买了最晚的机票,就想多陪文书几个小时。
临行前文书不同往常,这次分别,顾降能感觉文书粘着自己,便保证自己一定会找时间回来的。
本来星期六星期天放两天假,顾降是打算每星期回来的,只不过大一课程繁重,法学需要背的东西更是数不胜数,只好作罢。
顾降看着文书如同太阳明媚的笑容,不舍的挥挥手,便走向登机处,他不会想到,这次分别,文书遭受到多大的伤害。
十一月中旬,顾降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时间,平时这个时候,文书早就给自己打电话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会不会……
顾降感觉不妙,便给文书打电话,那面迟迟没有接通,顾降面色慌张,便换了一个号码,给宋岁打过去,电话停顿了几声,随后接通,宋岁传来抽泣的声音。
顾降知道文书绝对是出了问题,心跟着悬了起来,慌忙问:“岁岁阿姨,怎么了?”
宋岁情绪实在控制不住,把手机递给了文清,文清调整了情绪,跟顾降解释。
顾降放下手机,大手紧握,止不住颤抖,感觉周遭的气温都下降了。
室友们察觉不妥,从床上爬起来询问怎么了。
顾降收拾好证件,自己已经给辅导员发请假的信息,拜托室友明天再跟辅导员说一次。
顾降拦了辆出租车,便往机场赶去,在路上查距离最近春城的飞机:“还好,来得及。”
他双手合十默默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春城的冬天黑得特别早,放学时正是傍晚时分,文书刚踏出校门,却没见到母亲或者父亲,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他们的身影。
顾降去京大后,便由宋岁和文清来接文书,宋岁开了一间会计事务所,平常加班的时候,就是文清过来接文书。
文书在原地待久了,身体有些僵,便搓了搓手,本想拦辆出租车,由于时间太晚,出租车坐满了人,文书双手插兜,准备走回家,
文清没走多远,就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可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原本以为自己想多了,赶紧加快速度,准备早点回家。
一团黑色的人影从文书身后闪过,调准时机,四处无人,从身后抱住文书,文书拼命挣扎。
那人却加大力气把文书拽到马路右边,树木茂盛,不仔细发现,根本不知道会有人在。
文书站起身拼命呼救,那人一脚把文书踹倒在地,文书被摔的浑身疼,但也在此时,看清楚那人的样子。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浑身赘肉,面色蜡黄,露出猥琐的笑容,要往文书身上趴。
文书被吓得浑身发抖,想起身逃跑,却因为刚才摔的浑身疼痛,还没缓解,根本动不了。
文书捡起身旁的树枝,便往那人身上打,却不想那人直接掰断了。
那人恶狠狠的警告文书:“不要在反抗了,你今天跑不出去,这里人烟稀少,不会有人来的,就别反抗了。”
文书脑海里一瞬间闪过顾降的脸庞,要是他在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顾降给文书的动力,文书抬起脚就往那人□□里用力一踹,那人痛的急忙用手捂住□□,目光变得凶恶,面上能看出踹的不轻,文书趁这个空隙赶紧拔腿就跑
那人拿起身旁的石头,眼疾手快,扔到了文书的腰上,文书的腰遭到重重一击,直接摔趴在地,疼的起不来身,文书知道自己可能就结束在这里了。
那人见此情形忙追了上来,一脚踩在文书肋骨处,让她动弹不得。
“你在跑啊。”说完后删了文书两个嘴巴。
文书心想如果自己可以死的话,也不想要受这些。
突然间那人被什么东西砸的眼前发黑,大脑迷糊,但还有意识,抬起拳头转身反击
那人无暇管文书,文书艰难的爬起来发现是那人舒雅,舒雅遭受了那人的好几拳,打的动弹不得。
顾降搬起舒雅刚才拿来的石头,又往那人头上砸去,这回那人直接倒在地上,文书赶紧抓着舒雅往出跑,跑出去没多远,文书瘫倒在地,四肢无力。
舒雅看出文书的痛苦表情:“文书,怎么了?。”
文书指着肋骨,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都疼,走不了。”
舒雅见状连忙背起文书,便加快速度跑。
文书抬起袖子想给舒雅擦汗,却抬不起来,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顾降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三四点钟了,由于一直担心文书,在飞机上也没有睡觉,眼圈发黑,眼睛带着血丝,看起来特别疲累。
文清夫妇守在病床外,不敢进去去打扰文书。
宋岁看到顾降的时候,不可置信:“你怎么连夜回来了?”
顾降焦急的询问:“我听到团团出事了,心里着急,就回来了,叔叔,阿姨,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