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能喝的吗?”
秋疏桐顿了顿:“可能是有一阵没喝了,酒量明显下降。”
“这倒是,不常喝,酒量的确会下降。”温砚岭道,心里想的却是池零露常年混迹酒吧,酒力自是很好的,怎么会不太能喝呢?
太奇怪了。
这顿饭吃了近两小时,期间都靠厉词安不断扯话题,讲到最后,给话唠厉词安都快逼得词穷了。
离开时,温砚岭在柜台结账,秋疏桐到外头等他。路上有人遛狗,经过秋疏桐身边时,两只哈士奇忽然停了下来,在她的脚边嗅了嗅。
秋疏桐弯下腰,摸了摸它们的头。
碰巧被出来的温砚岭撞见,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想起了去年池零露未经允许,便在宠物医院留下他的号码。店老板接连给他打了数个电话,温砚岭既无奈,又生气,最后还是开车去接回了Autumn。
结果回到家,Autumn一见到池零露,就冲她狂吠不停,仿佛不认识她似的。
当时刘嫂说是因为她身上的消毒水味重,狗狗分不清。
可是消毒水味再重,狗也不至于忘了主人的气味吧?更何况他们养的还是记忆力超群、经常被用作警犬的德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