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时候,余徽晓还穿开裆裤呢。
算了,好男不和女斗,杨乐这样安慰了一会自己,重新把头低下来。
余徽晓放下手机,起来伸了个懒腰,“你自己玩吧,我先去洗个澡。”
杨乐的脑袋一下子抬起来,“医生说了不能洗澡你没听到?”
“是不能洗手,没说不能洗澡,ok?而且我两天必须洗一次头,不然我会睡不着觉。”余徽晓强调道。
“你洗头手不沾水?”杨乐问。
“戴手套啊。”余徽晓随手拉开茶几的一个小抽屉,里面医用手套塑料手套一应俱全。
杨乐:“……”
余徽晓你在家做实验啊?
实际情况是,多年来的科研训练已经让余徽晓同学培养了良好的科学素养,即便在家,修水管换灯管收拾家务,也都会戴手套。
但杨乐不知道,杨乐只觉得这位饱受摧残的医学生,她疯了。
看着余徽晓拿了一只手套拆开戴好,杨乐撇撇嘴,“这东西不能完全防水。”
“你试过?”余徽晓问。
试还真试过,杨乐小时候在乔必行实验室玩耍,喜欢往手套里灌水,然后把口捏起来,当水气球往墙上甩。然后,这些质量参差不齐的手套就会不受控制地呲呲漏水,那面墙惨不忍睹的状况,杨乐至今都记得。
只是这些,眼下不好跟余徽晓说。
杨乐想了想,忽然说:“我帮你吧!”
余徽晓愣了一下,“帮我洗……洗澡?”
“啊!”杨乐坦然地点了一下头,笑得好赔钱。
余徽晓脑子里瞬间跑过了各种难以启齿的画面,包括但不限于渣男贱女霸总上身强制爱,装O反派成功上位,天雷滚滚,外焦里嫩,再想下去,余徽晓只想一个大比斗盖在杨乐天灵盖上。
但看在他今天天灵盖受损的份上,余徽晓平复了一下心情,很努力地笑着问:“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