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堵在门口停了。
杜云皛光看车就知道是禤逸生回来了。
本是要让他进门,谁知他堵门口熄了火。人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竣翔,然后对杜云皛道:“你要是走了,我们给谁过生日?”
杜云皛准备卡着车子与门之间的缝挤出去:“你爱给谁过给谁过。我说过了,我不过生日。”
禤逸生一把抓住她的包带往后拖:“我又不会吃你,干嘛急着跑?知鱼他们准备了一下午,你就算要走,好歹进屋跟她说一声?”
“好!”杜云皛转身往里走:“竣翔等我一下。”。
竣翔:“好。”
“好什么好,你也进去!难道就那么吝啬一句‘生日快乐’?”禤逸生伸手扯着竣翔往里拖。
竣翔听了,甩掉他的手:“我自己走。”
三人刚走到门口,里面欢呼着奔出来几人。
竣翔抬眼一看,知鱼后面竟是沚盈和皓岐。因而上前问:“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沚盈捧手娇笑:“当然是河哥哥接我们来的呀!”
转而对杜云皛和禤逸生道:“三白,Ethan,快点进来!我们等你们好久了!”
知鱼先拉了哥哥:“哥哥,都解决好了吗?”
禤逸生摸了摸她的头,用十分宠溺的语气道:“当然!好了,先把客人带进去。”
知鱼这才啊了一声,丢掉哥哥的胳膊来挽杜云皛:“姐姐快进去!看看我们给你准备的东西!竣翔,你也快进来,不要客气,随便玩!”
竣翔应了一声,跟着沚盈和皓岐进了屋。
刚一进门,就被里面的场面吓了一跳。
是不是过于隆重了?
难道三白跟这两兄妹不止他们看到的交情?
可好像并没有。因为连杜云皛见到眼前的场面也不太确定,指着里面一墙面花海气球礼物和一大桌的美食,以难以置信地语气问:“这真的是给我准备的?”
简直不要太离谱。
“花是我选的!”沚盈跑过来说。
“气球我选的!”知鱼洋洋得意。
“美食我们准备的!”五个男子从沙发上笑意盈盈地站起来。
杜云皛并不认识。
“我是阿正。”一位戴金丝眼镜的男子自我介绍。
“我是文虎,见过的。”一个头发长长的男子说。
杜云皛想了想,没印象,为掩饰尴尬,她说:“你好!”
旁边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小伙子掩嘴笑了一声,道:“我是阿恭。‘恭敬’的‘恭’,不是老阿公的‘阿公’,画画儿的,算半个同行。”
“我叫龙飞,卖烧烤的。店子在清泽古镇南街,叫龙飞凤舞,有机会到店里来坐。”介绍的人三十左右,矮矮胖胖,脸上两个酒窝,笑起来让人觉得特别有亲和力。
最后一位自我介绍的,大概近40,面色沧桑些,但眉眼和善,给人很安心的感觉。他说:“我是阿强,你可以跟着逸生叫我‘强哥’。”
“强哥你好!”
杜云皛总觉得这场面有些古怪,有点像……哎,这个比喻好像不太妥当。正心里犯着嘀咕,禤逸生站她身后说:“他们几个是我的朋友,第一次来这里。”
“你们好!谢谢你们!”杜云皛硬着头皮回应。
“到我了到我了!”后面一个高挑的短发女子拔开众人,牵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走过来:“三白,虽然礼物是大家准备的,但却是我们包装的。漂亮吧??”
“严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杜云皛这回真的惊了。
严槿是她的合伙人。但是跟她这个合伙人的情况完全不同,严槿是个甩手掌柜,出资不出力,偶尔会拉两个客户回来。严槿的业余爱好是跑马拉松,全国各地跑,世界各地跑。
杜云皛不同,她主要是出力,劳碌命。
原计划她是要下个月才回来的。
“你都上头条了,我能不回来吗?”严槿张开双臂。
杜云皛一下就扑了过去:“你又跑了多少公里的路?又黑了。”
“这叫健美,懂不懂。”严槿抱着杜云皛噌怪道。
“懂懂懂!我好好看看。”杜云皛推开严槿,抓起她的手臂纠了纠,嘻嘻一笑:“真的结实了好多!这次回来住多久?过完夏天?”
严槿点头:“可以啊,要不趁八九月份淡季带你出去玩?”
“真的?”杜云皛难得眼睛里出现真心的喜悦和期待。
“当然真的!我几时骗过你?”严槿看看她:“你怎么又瘦了?一会儿多吃点!”
“好啊!”杜云皛一口应承。
禤逸生认识杜云皛这么久,这才是第一次见她柔软可爱的一面。以前,只存在于白书翃对她的描述里。原来,白书翃没有说假话。
“八月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