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这是秘密哦。你们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呢?”
“我想知道更多风神的事。”
我轻微挑了挑眉,在风神面前问风神的事情,我还挺想看温迪会怎么回答呢。
“风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经从蒙德消失了。邻国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都还在,但蒙德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的神了。为什么要打听风神的事?是因为特瓦林吗?”
“啊,这个嘛…是因为「神」…”
“嗯,有人告诉我龙的过往。”
转移话题了呢……「神」…?
“哦?大家现在是怎么看待「风魔龙」的?我很感兴趣,阿特莎也和我说说吧?不过,也不用那么急着说给我听——很久没回这里了,好像有些东西对我的到来很不满呢。”
狂风之核?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
总之,将它打跑了。
“呼…风向的变化,影响的不止是龙…对了,刚才你说,有人告诉你龙的过往?”
空告诉了我们关于丽莎对特瓦林的看法。
“…是吗?那位叫做丽莎的蒙德学者,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啊。没错,冲突到了这一步,当然是因为双方都已经开始动用武力…但它最初的憎恨……”
“…特瓦林它,绝对不是因为没有人去祭祀「四风守护」而憎恨的。”
我倒是终于明白为何特瓦林看上去有些奇怪了…
“嗯,那不是自然诞生的恨,而是腐蚀之后的产物。”
“腐…腐蚀?”
“是流入心脏的黑血折磨着它,令它多年的沉睡不得安宁。所以这一次醒来,它的精神才会被「深渊法师」的诅咒腐蚀。”
“我好像在蒙德听过这个词…”
“非人之物组成的深渊教团,是与人类为敌的组织。我不知道它们的来历,只知道它们对人类的世界怀有极深的恶意。荒野上的那些丘丘人,也会听从它们的指挥、成为它们的武器。来这里前,我也和特瓦林一样,被诅咒腐蚀着。不过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正是「英雄的象征」、今日蒙德一切的源流。”
“有了温妮莎才有如今没有贵族统治的蒙德……”
“所以,你当初又是怎么中毒的?”
“这个嘛,是因为我之前试图与特瓦林交流,但却被…嗯…打断了…结果不仅没能为特瓦林驱除诅咒,自己反而被「深渊」的毒性侵蚀啦!”
“呃,那个…”
“……不会吧。”
等等,所以是因为……
“没错!是因为你们和阿特莎哦。”
“……啊。”
!
“所以作为赔罪——阿特莎、还有你,就跟我一起去蒙德大教堂吧!”
他还没将计划说出口,我就已经感到不妙了,但我也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蒙德大教堂?要去那里做什么?”
“去取一把…叫做「天空」的竖琴。”
我现在想马上转身逃跑。
但温迪早就看出来了,捉住我的手腕便笑着看着我。
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
“好、好啦……对不起,我会帮忙的。”
————
试图逃跑失败后,和他们一起来到了教堂前。
“所以你说的「天空」,到底是…”
“蒙德的至宝,风神巴巴托斯曾经弹奏的竖琴。只要有了天空之琴,我和阿特莎就能从噩梦中唤回特瓦林的本性。”
不,这种事情你一个人也能完成。
怎么突然带上我了,难不成还在怨我吗!
“这样…真的可以让风魔龙停止破坏吗?”
“当然,因为我可是天下最好的诗人。过去、未来与现在,没有我不知道的歌谣。而且,我还有阿特莎嘛。嗯、「风之信徒」?看着我的眼睛,你不觉得我很值得信任吗?”
“你眼睛的颜色像我故乡的天空。”
“哈哈哈,这一招对吟游诗人是无效的。不如去夸夸阿特莎的眼睛?她的眼睛可是很漂亮的哦。”
“你的眼睛像是秋日的晚霞。”
“你怎么真的听他的话了啊……再说了真的有赤红色的晚霞吗?”
咦呃,赤红色的天空,世界要毁灭了才会出现这种颜色的天吧。
……总感觉在哪看过这样的天,错觉吧。
“话说阿特莎,怎么感觉你和他突然很熟了?”
该、该怎么说。!
“阿特莎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好友,所以在你们到风起地之前我们就多聊了会。”
还好,及时解围了。
“哦…这样呀。那么,该怎么拿到天空之琴呢?”
“据说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