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扶额,林妗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还真是肥皂剧看多了...什么狗血剧情都想往上套...”
偏头看着那些年龄大小不一的少年围着伯邑考团团转、邀功的样子...
...
“兄长!我昨天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头幼虎!”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伯邑考。
那孩子看起来就很凶悍,像是某种凶兽的幼崽,看起来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仰头看向伯邑考求夸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让人心软。
伯邑考笑了笑,伸出修长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夸赞道:“真厉害!”
那小孩嘿嘿一笑,露出个亮晶晶的虎牙。
旁边几个小孩反而不服气了,一个小孩眉毛一挑,拽着伯邑考的袖子,控诉道:“大兄!不止滕叔绣!还有我呢,我前两天用你教的箭法也射杀了一只幼虎!”
“砰——”
伯邑考眉毛微微一皱,带有惩戒意味地拍了拍小孩的头:“阿冉,说了很多次了,要叫阿秀兄长的。”
冉季载捂了捂头,不情愿的撇了撇撇嘴,还是点了点头。
....
林妗在旁边有些无力吐槽:
这种弟弟们仰慕加崇拜的争宠修罗场是什么鬼?
浑身散发温和之色的伯邑考手拿的是什么美强惨的万人迷剧本?
还有那在高台上欣慰看着兄弟争宠的姬昌和太姒是什么鬼?
都不觉得自己的角色被抢了吗?
尽管林妗心中的吐槽意味已经深重的无可比拟,但是在那几个半大的孩子将目光移过来时,面上还是带上了笑意:
没有人能拒绝一群类似猎豹幼崽的孩子看过来的好奇目光...可爱的有点犯规。
“那是你们的阿姐,妗。父亲已经答应了以公子之礼相待。”
伯邑考笑着对几个兄弟介绍林妗。
根本对这几个史书上没记载的兄弟不了解的林妗笑了笑,嘴角刻意深了深,眼睛弯弯,亲和力十足。
对面几个孩子的脸莫名呆了呆,有两个孩子更是耳根泛红。
林妗心头哑然失笑:还是些小孩子呢。
……
“此次打猎以及宴会正是为了你们的母后的生辰举办的,你们谁能为你们母后猎最多的猎物,谁就能得到这把弓箭!”
姬昌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太姒,又看着那些生龙活虎的儿子,满意地指着一把绝好的弓箭激励道。
“落日弓!”
“兄长,竟然是落日弓!”
“阿父竟然愿意把落日弓当做武器!”
……
几个少年叽叽喳喳地惊叹,眼神都带着点火热的神色。
太姒一身华服坐在高台上,看到孩子们因为这弓箭而惊叹的神情,不由对着姬昌小声疑问道:
“你今日倒是大方起来了?平日不都是把这弓箭当宝贝似的吗?”
姬昌笑了笑,转头对着她道:
“夫人有所不知,这弓箭再宝贝,终究是个死物,哪里比得上你和孩子呢?”
太姒温婉的眉眼柔和了些,嗔道:“怎么今日说话这么好听?往日让你说上一句软话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还有我这一身锦服…以前你可是最节省的了…”
说着说着,太姒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转头对着姬昌,疑问道:“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怎么突然之间行为这么反常?”
姬昌心头一跳,反而露出了一个苦笑,道: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样劳苦功高,把几个孩子培养的这么出色,难道不值得我为你办一个宴会吗?”
“而且,夫人,为了这些孩子,也为了我西伯侯府,你天天麻布粗衣,已经多久没有穿锦衣华服了?我这是心疼夫人,哪里算得上行为反常呢?”
“说起来,就连举办一场宴会,都能让夫人你产生这种联想…说到底…这都是作为夫君的我…无能啊。”
姬昌深深叹了口气,神情自责又愧疚。
太姒眼睛里的疑虑慢慢打消,反而认真地看着姬昌,不赞同地道:
“无论教养子女,还是粗布麻衣跟着你,这是我的选择而已,与夫君有什么关系呢?”
“我如果求的是穿着锦衣,珠宝为饰的生活,我的阿父就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何必舍近求远嫁入西伯侯府呢?”
“我嫁入西伯候府,是因为我真的钦佩你、仰慕你能一心为百姓的行为,想要帮助辅佐你…只要达成了这个目标,哪里在乎自己穿的是麻衣还是锦服呢?”
“至于夫君自认为的无用,我更是不赞同——出去问上一句西伯候府姬昌,谁不得说上一句贤明?”
太姒坐在那里,秀眉微簇,有些生气道:“因为在家里,我都不觉得你无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