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再继续拍摄,郁离便先回了道观,拍摄日期再行通知。
因果已了,郁离便也所谓了,更何况她知道,这综艺不久后会再次开播,名气更胜从前,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一回来婉清就迎了上来,兴冲冲的对她说:“观主,小龙脉之前醒了一次,见你不在它有些失望。”
郁离连忙往房间去,打开盒子,没有动静,查看一番,还在修复。
婉清伸出食指轻轻摸了摸魇珠,略有担忧:“他这样要多久才能恢复?”
郁离:“不确定,它伤的太严重了,我当时若是晚到几天,它已经消散了。”
婉清怜爱的目光投向魇珠:“好好的龙脉,本该被保护爱护着,现在却不得不被迫陷入沉睡,养伤。”
“小龙脉醒过来时说,晨阳山令它感到很舒服,让你将它埋在土里。”婉清能理解它的想法。
郁离点头:“知道了,到时候就将它埋在那棵千年古树下吧。”
两人出了后院,来到会客厅,婉清拿出一个本子一支笔,很有秘书的派头,郁离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总是看了什么剧就想模仿,但是一般都坚持不了几天。
“观主,昨天有位客人上门,想请你去一趟。”婉清有模有样的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我让他等通知。你看?”
“你去通知吧。”
半小时后。
来人是年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股上位者的气息,看来担当者指挥者的身份。
来人自我介绍:“郁观主,我姓许,是鼎昌国际的董事长。”
郁离眉毛都没动一下:“许董,上门所求何事?”
许董不动声色的按下心里的想法,开口道:“我的独子不知为何脸上突生恶疮,疼入骨髓,我作为父亲感同身受,日夜担忧,寝食难安。顾戒他这副模样,我也是带他去了好几个医院,但是都查不出病因。”
郁离:“那怎么会来找我,或许只是疑难杂症而已。”
许董摇头:“我请的都是国内外最权威的医生连他们都束手无策,我除了找大师,再没有其它办法了。”
他面容微露愁苦:“还请郁观主可怜我作为一名老父亲的心。”
说着他掏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伸手往前推了推,看着郁离,道:“这里面有一千万,郁观主若是能救我儿子,我会再奉上五千万的报酬。”
郁离目光下移,随后撩起眼皮,似笑非笑:“许董出手果然大方。”
许董眼里染上一丝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意。
“对待有实力的人,厚待才是尊重,不是吗?”
“许董,不愧是鼎昌的话事人,掌握人心很有一套。”郁离嘴角泻出笑意,目光如深渊。
许董做了一个拉开门的动作,道:“我只是让他们多了一个选择而已。”
郁离将卡推了回去:“无功不受禄,待事成之后,再说。”
许董哈哈一笑:“我就喜欢郁观主这种人。”
二人下山,上了车。
来到机场,快速登机,一个小时后郁离到了别墅前。
一眼望去,是奢华雅致的风格。
客厅里男男女女有十几个,而且从面相上显示,有七八个与许董有父子或是父女关系,另一个年轻漂亮的与他是夫妻关系,另外几个人是与他有血缘的亲戚关系。
有钱人啊。
“父亲。”
几个儿女立马上前喊人。
许董点头:“怎么没去公司?”
二儿子道:“父亲,我们知道您今天会回来,也想亲眼看着大哥好起来,所以过来等着。”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留下吧。”又向他们介绍,“这位的名字你们·想必早已如雷贯耳了,我也就不多做介绍了。”
他话音一落,其他人便争先恐后的和郁离打招呼。
他们都想在郁离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毕竟能够和一位强大的玄师交好,是求也求不来的事。
许董开口:“好了,当务之急是先救顾戒。郁观主,请。”
他亲自带路。
来到三楼的一间房间门口。
郁离看见刚才开口的二儿子眼中闪过一闪即过的嫉妒。
在场的人各怀鬼胎,各有打算。
推门进去,窗帘拉的紧密,一丝光亮也透不进来。
众人进来的第一时间眼前一黑,看不清房内的情况,等眼睛适应了,才能模糊看见,而郁离如无人之境走进房间,来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阳光洒满屋。
“啊啊啊,快拉上窗帘,谁让你拉开窗帘的,你这个贱人。”窗帘一拉开,阳光照射进来,藏在被窝里的许顾戒当场掀开被子,叫嚷起来。
“呕~”在场忍功不到家和胃浅的人还没看清他的脸,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