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归脸气鼓鼓的,一脸怨恨,声音颤抖着像没气了一样:“纪春野那么朴实,我真想把他拐过来,玩他一阵子,看他被戏耍的样子。”
“归归,我也想看,一定很精彩。”
“我看看。”祁歌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向晴说,那群人没再找她麻烦了,她在奶奶家,父母先后离开了人世,是个可怜的小姑娘。”
纪春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香村成了他们逍遥,为虎作伥之地。”
“阿野,别想了。”
“嗯。”
“我还想听情歌。”祁歌喂了纪春野一口菜。
纪春野呆呆的,装作啥也不知道,一脸无辜,拿起盘子就要走,祁歌跟了上去,单手拿着盘子,挽住了纪春野的胳膊:“我们阿野唱英语那么好听,可不可以再赏我一次?”
“下次给你换一首。”
“什么?”
纪春野一字一顿道:“秘密。”
于无归快要气死了,真想祁歌从他的生活里离开。
晚上。
祁风回来后,祁歌没有起身,还靠着纪春野,祁歌吓了一跳,两个人都没有准备。
向晴离开后,两个人散着步来到了祁家。
祁风“咦”了一声,吹着口哨进了屋。
祁歌立马坐了起来,把纪春野自己晾在那里。
她把门关上,和祁风嘱咐着。
“别出去乱说啊。”祁歌威胁着祁风:“不然就不给你数学资料。”
“不给就不给。”祁风慢悠悠的说着。
“好小子。”祁歌突然想到了陈吟:“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喜欢人家小姑娘的事说出去。”
祁歌还挺喜欢陈吟这小姑娘的,威胁祁风只是权宜之计。
“行。”祁风倒也不怕祁歌威胁:“我又不喜欢陈吟,不怕你。”
不过…不说就不说。
我又不是小白眼狼。
“不喜欢人家小姑娘,就别招惹人家。”祁歌说了祁风一句。
祁歌出去给祁风泡了一杯咖啡,然后扶着腰走了出去。
祁风连忙叫住她,声音滑稽:“你不会和纪春野不会…吧。”
他的嘴唇咧成了横过来的括号。
祁歌的脸刷一下的红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还有点紧张:“瞎说什么,起猛了,我们刚在一起。“
祁风嘴巴张成了“O”型,然后说了一句:“你不行啊。”祁风摇了摇头:“你这小腰身禁得住我野哥吗?不行就告饶,万一我野哥心软了,就放过你了。”
“嗯?”
羞涩是人类最天然、最纯真的感情现象。
它往往伴随着甜蜜的惊慌、异常的心跳,犹如小荷才露尖角;犹如琵琶半遮面;犹如一碰就闭合的含羞草,犹如粉红的落日。
害羞是人类珍贵的情感。
“管的真多,你行?”祁歌翻了个白眼。
“我一定行。”祁风雷厉风行:“因为我年轻。”
“你小子。”
祁歌搀扶着腰,靠着枕头,钻进被窝里,脸颊滚烫,给纪春野发着微信。
野的柔枝嫩条:【臭小子在学校被小姑娘当众表白,要在全校面前念检讨,这事我是不是没跟你说?】
22:30
若的泰山可倚:【哈哈哈。】
22:30
若的泰山可倚:【小伙子魅力挺大。】
22:31
纪春野还不知道祁风和祁歌的对话内容,祁歌羞得想钻进他的怀里。
纪春野和祁歌的微信还加着家长们和同事,两人微信名未变,仍是:
炎夏的祁歌&春天的野花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是情侣名称啊,巧了,只有一些小年轻才看得出来,家长们没有一个看了出来。
之前祁歌给纪春野的备注是亘古不变,现在变成了野的柔枝嫩条。
纪春野还没来得及给祁歌改备注,现在改成了若的泰山可倚。
每次祁歌看到纪春野给她的备注,她就娇羞,现在因为祁风的虎狼之词,已经语不成调。
野的柔枝嫩条:【阿野,你要不要给我改个备注啊?】
22:40
纪春野看到消息,笑容收不住,这么半天不发消息,原来是害羞了。
若的泰山可倚:【为什么?】
22:40
他好坏啊。
野的柔枝嫩条:【求求你了。】
22:41
野的柔枝嫩条:【我又不是什么娇艳美人。】
22:41
得意时,不忘形,宜淡然;失意时,不变形,宜泰然。
纪春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