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秦九早就溜出包围圈了。她急匆匆的跑上三楼跟墨泽会合。
一打开门就看见墨老爷子一脸□□的对珍珠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鸟,你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我老墨的手里了。来,让你墨爷爷好好‘疼爱‘你。”
被墨老爷子禁锢在怀里的珍珠扑腾着翅膀,晃着脑袋凄厉的惨叫,最后别开头,眼眶湿润,眼泪从左眼砸向右眼,自暴自弃的躺平,像极了被□□的黄花闺女。
仅有的一只脚锁着TCvnxx E7G电子脚镣。它委屈巴巴的望着后来的秦九,眨巴着带泪的眼睛。
刚止住的金豆豆又一串串的往下掉,它呜呜的叫几声,好似在控诉她那么晚来让它受尽了委屈。
背对着秦九的墨泽届时感觉芒刺在背,冷汗狂盗。
他此刻手脚发冷颤颤巍巍的转过身,看了看眼冒寒光的秦九又看了看怀里满眼都是秦九的珍珠。
期期艾艾的开口:“我…我说是这鸟自己跑我怀里的你信吗?”
珍珠嗤笑一声,瞟了眼墨老爷子一脸你好像个傻叉,不屑道:“Are U Kidding Me?”
墨·震惊心虚·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哟,你…你这还是洋鸟啊?真牛。赶紧给孩子看看书没准就能上清华北大了……”
秦九右手捂着左胸口,一脸痛心,无奈又纠结的说:“我家孩子这才几岁啊老墨,你都能做它爷爷了!没想到你竟然也下得去手。禽兽!禽兽啊!”
话毕,便朝招珍珠了招手,它利落地降在她的手臂上,讨好似的将脑袋依在秦九太阳穴处,乐得秦九咯咯咯的笑。
墨老爷子看着这欢乐的一幕又是欣慰又是担忧。
欣慰的是这珍珠会察言观色,是有灵性的伙伴;忧的却是这珍珠会语,过于特殊,如不小心暴露那么免不了遭人嫉妒,使绊子下黑手。
“这鸟白喙而全身通黑为何叫珍珠?”
“因为我乐意。”
墨老爷子:“…… ”行,万般不过你乐意。
老墨满是皱纹的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也学着秦九一样朝珍珠招了招手,哪成想人家压根就瞧不上自己。
珍珠恶狠狠的瞪着老墨,鄙夷的哼哼俩声,随后扭头继续讨好秦九。
老墨:求此时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楼下
这个时候的楼下变了。爬满墙壁的网线撤了,十几台巨大的电脑没了,悬浮在宽阔房间中的显示屏也隐匿了,四面发白的墙壁上镶嵌着队员们干涸的血液,吊着5个伤痕累累的队员,唯有那没开出血红的鲜花的洁净大理石地面依旧如初的反射着头顶的刺眼的白炽灯光。可下一秒这洁净的大理石也被墙上汇集的血珠缓慢延伸至地面打破。
老者挥舞着手中的倒刺鞭扯着沙哑却刺耳的声音吼道:“我再问一遍,是谁?”吊在墙上的其中一个人他微抖着身体,说了会对它们不好,不说对他们不好。
说?还是不说?仍然没人说话。
他发了疯的抽在队员们身上,浸满血色的倒刺鞭一抽一收让队员伤口处的肉外翻,严重的就硬生生被扯下一块肉。
那沾在倒刺上滚烫又艳红的细小肉粒上的血珠缓慢的汇聚成一条条红色的、纤细的、杂乱无章的小血柱,它不停的叠加又散开,散开又叠加,最后顺着平稳的地方奔腾地往老者小臂淌去。
队员中间有几个没有受罚的人被这残忍的一幕吓愣住,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已经瘫在地上抽搐了。
“我…我说…”出声的是受刑之人其中之一。老者忽而身体一僵,举起倒刺鞭的手微微颤抖,他抬头望着出声的,他早就该想到。早就该想到是他啊。
出声的男子勉强的抬起头,被汗打湿的碎发胡乱的贴在额前,眉毛紧紧的皱着,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老者,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牙齿咬住哆哆嗦嗦发白的嘴唇,“我…是我断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极了破风琴,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博士…不能再做了…不要再错下去了……”
被程旭牵连的四人听见皆是扯着嗓子喊叫着:“你自己干的事为什么要拖我们下水!害我们也被打。”
其中一个寸头男声嘶力竭的喊着:“就是啊程旭,我平时待你不薄吧?你就这么害我啊?”看了一出好戏的队员也是纷纷出声怒斥程旭。
“师兄好可怕,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朋友就能害。”
站着的人窃窃私语,“我还为程师兄为我们着想感动,原来是进了人家的无间套啊。”
“程师兄利用人心还是一把好手啊。真牛” 冷言冷语如刀般的生生剜着程旭的心。
“诶,你们有没有记得那时候麻子有阴阳怪气地讽刺程旭。”
“你说那个啊!原来麻子早就知道是程师兄了,可他为什么不告诉博士?”胖子挠着后颈,疑惑地问。
“你这不废话吗?程师兄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