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谢风霁是被痒醒的,趁着天光,翻出梳子细细的梳理一身毛,尤其是发痒的部位。谢风霁梳了几下,移动到树枝上。就着枝杈间的空隙任由藏在毛发里的虫子从木齿间,扑簌簌落下。全身毛梳理完,谢风霁才回到树窝,把梳子放背篓里;背篓里乱糟糟的,食物和石器等杂乱的放在一起,不禁令谢风霁思考道:
‘该做个布袋了,不——是兽皮袋。’
‘把工具等杂物放袋子里。’
想到这儿谢风霁转去摸了摸晾晒中的兽皮,又思考做兽皮袋的兽皮从哪里找。
不过这都是转瞬间的念头,谢风霁摸完兽皮就回树窝,确认表面和枝杈间的缝隙里没有虫子,才放下心来。
趁猴子们都还在休息,拿好兽皮背上背篓,离开居住地。
‘得趁猴群醒来前离开,’
抱着这种想法,谢风霁蹿下树;由于怕撞上族群外出觅食的时间,外加不确定当着首领的面拒绝随同族群觅食,是否会引起首领的怒火,进而被逐出族群。谢风霁只能选择在首领醒来前离开,虽然并不确定持续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可由于时间因素,也无法再磨下去。
‘如果下午回来,也不知会不会被接纳......’
谢风霁脑海里一边想一边往远处奔去。
待跑出一定距离,找了棵树爬上去,才开始做兽皮裙。
手里的兽皮,并不似想象中那么柔软,反而有些硬邦邦的。谢风霁记的得鞣制后才会柔软,隐约记得鞣制方法是在水中添加某种成分然后浸泡一段时间。可谢风霁目前能做到的只有在水中浸泡,揉搓兽皮;现在看来似乎效果不怎么好。
‘看来还得多鞣制几次。’
尽管并不清楚这种方法是否正确,以及缺失某种成分是否可行,可总要大胆尝试。
谢风霁跑到就近的一处溪流,考虑了一下,这次先用土揉搓兽皮。由于并不清楚缺少的成分是什么,谢风霁决定用土里的成分试试。
抖了抖土,谢风霁离开这处靠树的地方,往前面的溪流走去;在水里仔细浸泡兽皮。本来想把兽皮压在水底多冲刷一阵,考虑到下午要用到兽皮裙,需要及时晾晒。就浸泡了大约几十分钟,就把兽皮晾起来了。
谢风霁坐在晾晒的树上,盘着腿单手抱着背篓,另一手先翻找熟透的野果,充当早餐。
吃饱后,谢风霁就去寻找食物,增加储存了。顺便寻找新的兽皮来源。
在一处树下发现一具尸体,只剩破碎的骨架和部分皮毛,这是一具四蹄动物的骨架,有两只大角,这令谢风霁想起了,曾见过的长角黄羊。依据骨架上残存的肉看,似乎过去一两天时间了。
面对自然的生存斗争,谢风霁现在无法发表什么看法。只能提醒自己小心,掠食者可能随时到来,而其结果,不是你输就是我赢。
谢风霁收拢了可用的皮毛,在骨架上洒了几捧土,转身离开。在一处地方发现了一种蔓生植物,上面长着绿葫芦。看着熟悉的植物,谢风霁摸了摸,摘下两个打算晒干了盛水用。赶路的时候可以多带几个盛水的容器。
又摘了一个尝味道,水份很足,但滋味寡淡;没有野果好吃。即使如此,谢风霁还是把自己咬过的那个吃光了,然后又摘了两个放到背篓里,做食物储备。由于早上基本把野果吃了个干净才填饱肚子,谢风霁就多采了一些,不过背篓里除烤肉和石器外只能勉强放两个葫芦,剩下两个谢风霁用绳绑在背篓外侧。
由于除肉食外,只有两个葫芦能够食用,而这些肉食谢风霁另有打算。尽管背篓里放不下更多东西了,谢风霁还是继续往里走,想带回更多食物。
走着走着,来到了当初捉螃蟹的地方,看着附近树上熟悉的标记。谢风霁还能想到之前信誓旦旦凿石锅的想法,不过马上就要上路,带着这种沉甸甸的东西并不方便,有需的话还是烧火烤制比较好。
谢风霁凭着自己做的标记和记忆中的印象,一路走到那座小山坡。山坡附近的草丛里,又长出了树莓果子,还夹杂着一些之前没在此处见过的、似新长出来的,粉红色果子。谢风霁满满采了四大包,还去那处树下看有没有蘑菇。不过由于最近没有下雨,树下并没有蘑菇的踪迹。
带着满载而归的果实,谢风霁顺着原路返回,等能看到晾晒兽皮的那棵树时,便把拎回来的大块兽皮随手扔在地上,洗了洗手。爬上树,解下背篓,先拿出昨天烤好的肉,继续挂在树上晾晒,然后就把背篓也放在树上,取出一块石片,就去水边清理带回来的兽皮了。
由于动物死亡已一两天了,兽皮不太好清理。谢风霁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大致清理完。然后就把兽皮压在石头下,确保不会被水流冲走。好趁机多浸泡下兽皮。
忙完谢风霁爬上树摸了摸那三块晾晒中的兽皮,确认还有点潮湿,暂时打消了先把兽皮裙做好的想法。在树上休息了会儿,就把各种武器都扔下树。
趁这段空闲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