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时间线:1936.4-1936.9
埋本文唯一的金手指的伏笔,虽然这金手指出现频率不高,而且全是为了救人和涩涩(是的,涩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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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即使你早有准备,但你确信伊利亚.布拉金斯基超越了“开小灶”的范畴,他似乎完全看透了你的决心,于是毫不犹豫、毫不留情、毫不手软地给你来了全套的一对一的“魔鬼训练”。
他真的,一点,也没留手。
每天以百为单位的仰卧起坐俯卧撑,三公里冻土越野,徒手格斗,游泳,跳伞,狙击,爆破……你严重怀疑他是拿毛子特种兵的训练项目,稍微降了降强度拿来满足你的决心。
天知道你只是鼓起勇气说了句:“我想接受军事训练,只有具备一定后勤知识,我才能够保护自己,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但这是你给自己挖的坑,只得咬着牙全盘接收。凭借伊利亚对你的训练,你也基本可以断定他发现了你身上的异常——你曾去旁观过工农红军训练,他们的射击、格斗技巧都和你学到的有一定差别。
苏联的意识体选择亲手教你怎么作为一个“意识体”去保护自己、去战斗。
1936年4月到6月,你在列宁格勒享受了整整两个月的封闭式训练。
“同志,你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次测试,这段时间感谢你的配合。”你将一大叠写满龙飞凤舞“俄草书”的稿纸整理整齐,从另一叠绘有图案的稿纸中分离出去。你再次感慨没有计算机的时代实在是充满麻烦。
“这是最后一份问卷,麻烦你了。”
你将俄罗斯小伙手臂上简陋的电刺激仪器取下来,两月的时间足够你完成预测试,即先对大脑外其它部位的电刺激实验。结合测试结果与你从百年后带来的经验,下个月你就有把握使用微弱电流对大脑皮层进行刺激,强化狙击手的注意力。
现在进展顺利,如果八月可以完成第二轮实验,明年就可以尝试推广。
你十月要回莫斯科,因为穆勒的实验已经做出了重大突破,现在正在补充数据和整理结果的阶段。论文8月成稿,10月左右就能出现在国际期刊上——再等两个月发酵,刚好能赶上12月的列宁农业科学院第六次会议。[1]
你和穆勒、瓦维洛夫达成了共识,大会上由穆勒进行汇报,最终由作为共//////产党员、政治地位较高的你进行总结。
被试小伙子离开,实验室又只剩下了你一个人。你看了眼壁钟,九点半,你还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
今天是个美好的双周周三,下午你通休,但在你享受快乐的休息日前,周三十点到十一点,是你每周一度的挨揍时光。
苏联人相信实战是提高互殴能力的最好方式,其它红军营的年轻人都是和同期对练,至于你……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因西班牙内战问题相当忙碌,但他依旧每周都会抽空和你对练。
是的,和你对练。
你何德何能啊——!
你站在小山丘后边的训练场里,六月的列宁格勒已经有了些热度,将近晌午的热风一吹,你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你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一丝担忧——事实上,自从你上周三晚上对自己做了头部电刺激的实验后,这样陌生的晕眩感突然出现,并变得越来越频繁。
你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你的一切操作都在安全范围内。两个月的数据已经证明了脑电刺激的可行性,而你在上辈子也参与过类似实验,甚至做过被试。
你略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热意让你脱下外套,只穿着一件运动短袖。
深吸一口气,你歇了大概有三五分钟,那样奇怪的反应终于消褪。离十点还有半分钟左右,不会耽误后面的安排。
斯拉夫人多少有点迟到的传统,但伊利亚习惯踩点到场,作为国家的象征,他对自己外在的形象要求近乎严苛。秒针越过数字12,你听到军靴踩在冻土上的脚步声,苏联人相当耐热,他还穿着深绿色的军服冬装,鲜艳的红围巾有些凌乱。似乎是上司给任务太重,他看起来略为疲惫。
“久等了,小同志。”伊利亚·布拉金斯走向你。他背着手,姿态随意,但你却永远忘不了他带着笑容给你来的无数个单手过肩摔——让你的脸和苏联大地亲密接触。
当然,他收敛起了国家意识体那夸张的蛮力,每次对练都只是点到为止,不会真把你弄伤,最多也就是浑身酸痛个两三天。
你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倒不是你被生猛的苏联人吓破了胆,而是一旦伊利亚踏入这片训练场,他就可能在任何时间、以任何形式发起进攻。如果不拉开距离,你下一秒就可能被他放倒在地,吃满嘴的灰土。
被揍了两个月,你的抗击打能力直线提升,在伊利亚刻意放水的时候,你也能勉强给他来上几下子——虽然都会被苏联人稳稳当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