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模样。
那金甲侍卫立马出来一人,大掌在空中一挥便将嘴碎者如破碎的垃圾般扔出了殿外。一行人宛如无事发生的施施然朝楼上走去,悬梯翻飞处逐渐不见踪影。
在乱域这等地界,杀戮随处可见,这女子的作为倒是稀松平常,不过那模样、气度,还有排场,定是常人惹不起的。
大多闲散在一层大殿入口处的都是无甚权势,但邪念高涨的普通小妖小灵,因着从第二层开始,便需要凭拍卖场得票券才能入内,他们大多只是希望在此观个热闹,或者得到贵人点滴赏赐,通常极会察言观色,见此情状当下也不敢多做议论。
女子正是莲雀。她光明正大的以顾客的身份进入这乌十八楼,还未细细打量这乱域邪恶之地,便听到竟有人在背后意淫白鬼涯!言语间的轻鄙与淫邪差点没让她给气炸,就算是小小教训了一番也仍不解气。
她气鼓鼓的坐在白虎上,一路朝楼上走着,若说不知梦镜是暗流涌动的粘稠邪念,那这乌十八楼就是冲天狂欢的肆虐瘴气。
“爬啊?怎么不爬了?”
一个由层层肥肉堆叠而成的男子一手执鞭,一手拎扯着锁链,他皱起杂乱的眉毛,厚如猪肠般的嘴唾沫横飞,此刻正大大的岔开粗短肥硕的双腿,死死的卡住□□美人似一折即断的腰肢上,沉重的身躯还恼怒的往下怼了几下,下面被骑着跪爬的美丽女子只能死死的闭上眼,不堪重负的落下屈辱的泪水。
“诶?竟然有人挡路!”那人见□□奴竟是依然不动,这才抬眼望到眼前这一群人,他眉头皱的更紧,鼻孔哼出愤怒的气流,低粘浑浊的声音响起:“哼!竟敢拦我的路,贱奴,给我冲过去!冲散他们的队伍!”
那女子眼里尽是屈辱,纤弱的身体却顺着指令驮着那肥硕男子歪歪扭扭疯了般超前冲去。
这画面对从未领教过乌十八楼恶臭的莲雀等人来说冲击力实在太大,眼看着那两人就要冲至眼前,莲雀眉头一皱,低声喝道:“罗林!”
一侧的罗林脸上早已尽是肃杀,他朝莲雀一点头,整个人如利剑般飞出,直接破空将那端坐着的男子顶飞出十几米远,将他整个人如破布般砸嵌在墙壁上,骨头根根断裂,浑身爆发出浓烈的血雾,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刚起头便生生被掐碎——竟是这一击打的直接失去了知觉。
被他骑在身下的女子瞪大眼回身愣愣的看着这突变的一幕,那奴役了她一个月的人竟就这么生死不知了。
她脑中不由恍惚的晃过这一个月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本也是富贵妖家娇养的小女儿,游玩时被拐卖到此等炼狱般的地方,在幽暗的牢里每日被灌下助兴的药,等到身体已经被亢奋到顶峰后,便被这肥猪买下,之后的日日夜夜都要满足他肮脏的欲望,还有他各种变态又屈辱的游戏…
那肥猪偏爱将一身肥肉死死压在她身上狠命侵犯,那种窒息、粘腻又恶臭的感觉让每时每刻都恶心的想死,但由着奴契的存在,她却不仅无法反抗,甚至只能清醒的看自己被折辱…
她恍然回神,惊恐的眼中依旧源源不断的涌出泪来,她踉跄着破碎的身体,使出全身的力气爬到那白虎的脚下,她伸出手死死的揪住白虎的皮毛,艰难抬头,对着座上那女子一字一句得到:“求你,求你帮我杀了他!”
字字泣血,莲雀对上那双被恨意填满的美丽眼睛,她移开目光,冷声道:“你被他买下多久了?”
那女子喃喃道:“已有月余。”
莲雀勾起一抹残酷的笑:“一月三十日,一日二十四个时辰,那便是七百二十个时辰。”
她轻盈的跳下白虎,将那女子扶起来倚在白虎脚下,转向那男子方向,身体突然发出莹润的赤色光晕,右手上浮现一柄雀羽铃铛扇,双眸一对火红的小痣浮现而出,缓缓对罗林道:“弄醒他。”
罗林知道莲雀这是真动怒了,也不多说什么,一丝清魂咒注入那男子身体中。
片刻,那半死不活的男子肥躯一震,迷茫半晌,后知后觉的痛苦猛然传遍全身,他凄厉的痛喝出声,迷蒙的眼睛艰难聚焦于眼前那抹赤色身影上,喘着粗气尖声吼道:“谁,是谁!竟胆敢…”
“谁?”充满寒意的声音直接打断他,莲雀活动了下手腕,眼睛也不看他,“杀你的人!”
话音刚落,莲雀目光如电,兔起鹘落间如最轻盈的鸟雀在空中腾跃,手中扇影翻飞,无数火刃自扇而出,从各个刁钻的角度砍向那道肥胖的靶子,凌厉的入肉三分,却不攻击要害,伴随着毫无间隙的攻击的是从高亢到虚脱的痛叫,到最后已是气若游丝。
莲雀缓缓停下攻击,她哼笑一声:“七百十九刀,还剩最后一刀。”
她刷的一下合起扇子,左手虚托于前,右手蓄力向后,眼底利芒一闪,一道凝聚了极强攻击力的火刃毫不犹豫的飞速射出,瞬息间便刺透了那靶子的眉心,他眼中高光终于灰白,终于是死透了。
四周喧闹寂静了一瞬,却突然爆发出各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