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山谷林间,一片竹林深处,一波一波翠绿色的波浪竹叶随风摆动,随之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飞扬的秀发拂过雪白的额头,傅玉脚尖轻轻的踩在一根高高的竹上,裙角随风灵动的飘动。
傅玉一双明媚的眸子目光四处寻处,竹影婆娑清风簌簌,她看见了那隐藏在一片竹林深处的一抹艳丽红色,风姿绰约,婀娜妩媚。
傅玉刹那间掠了出去,竹叶微微颤动,傅玉身形在空中灵动的轻轻一转,如一支箭般飞落在角丽谯的前方。
“角丽谯,快把解药给我。”傅玉又急又恼,大声道。
角丽谯见跑不掉了,便也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看着一脸怒气的傅玉,发出了一串清脆的咯咯咯地大笑声。
傅玉被角丽谯气得够呛:“烦死了,你笑个屁啊!快把解药给我啊!”
角丽谯一双眼睛里满含着戏谑:“小贱人,见到你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可高兴坏了。”
傅玉忍无可忍,衣袖翻动,青丝飘扬,她一个幻影,就来到角丽谯的跟前,纤纤素指一挥,一道劲力扫向角丽谯,角丽谯一见这招厉害,也不敢怠慢,脚步连晃,避过攻击,傅玉却又一闪,来到角丽谯的身后,抬手便朝角丽谯的脖子抓去,角丽谯一惊,急忙扭腰躲过,同时脚尖一踢,脚尖藏着毒针朝着傅玉胸口刺去。
“真阴险!”傅玉轻哼一声,一把扣住了角丽谯踢出的腿腕,往下一折,咔嚓一声。
“啊!!”角丽谯立刻就疼痛难当,惨叫一声,傅玉接着一个转身,一掌打在了角丽谯的后颈之下,角丽谯一声闷哼,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瘫倒在了地上。
“角丽谯,若不想吃苦头就把解药交出来。”
"我角丽谯下毒,从来不会把解药带在身上。”
傅玉冷哼一声,一只手掐住角丽谯的脖颈,角丽谯被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脸色涨红,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窒息感,但是却无济于事,她被傅玉掐得死死的。
“你把解药放哪了?”
“根本…没有…解药…”
傅玉的眼中寒光毕露,手上的劲力更甚,角丽谯的呼吸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了,她的双脚在地面上不停地蹬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很快,她的意识就开始涣散了,她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傅玉突然松开了手。
“咳......咳......”角丽谯剧烈地咳嗽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鱼,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
傅玉冷哼一声:“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再使坏,我就杀了你。”
角丽谯怨恨地说道:“你若真杀我,我日后就做一只孤魂野鬼夜夜缠着你!”
“是吗?”傅玉淡淡一笑,她抬手,指尖从角丽谯的脖颈划过,角丽谯的眼中顿时露出了惊恐之色。
“啊!”角丽谯痛苦地低叫着,她的脖颈上多了一道血痕。
傅玉冷声问道:“告诉我,解药在哪?”
“在我身上。”角丽谯不再嘴硬,虚弱地道:“解药就在我身上。”
“那好,你将东西拿出来吧。”为了避免角丽谯再使坏,傅玉让她自己拿出来。
角丽谯点头,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枚小瓷瓶递给傅玉。
傅玉将瓷瓶接了过来,打开盖子,闻到了一股臭味和看到里面的黑色药丸,她眉头微蹙,问道:“这是什么解药?”
“这是''断肠针''的解药,一旦被毒针刺中,一个时辰内必定肠穿肚烂,化作一滩脓血,尸骨无存。”角丽谯的眼睛死死盯着傅玉,道:“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傅玉沉吟片刻,突然伸手捏住了角丽谯的下巴,冷笑着问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如果乔婉娩死了,我一定会回来把你碎尸万段!”
“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杀了我!”角丽谯怒视着傅玉,仿佛也要把傅玉生吞活剥一般。
傅玉冷笑一声,松开了角丽谯的下颚。
“咳咳......”角丽谯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捂住脖子。
傅玉不再理会角丽谯,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这片竹林中。
角丽谯看着傅玉离去的方向,眼中迸射出两抹怨毒之色,她发誓一定要报复!她要将傅玉挫骨扬灰!
——
普渡寺,眼看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了,无了大师却迟迟不见肖紫衿带着解药过来,倒是百川院的石水与云彼丘过来看过乔婉娩的伤势后又离开了。
云彼丘是猜测角丽谯出现在普渡寺附近了,他是为了来找角丽谯才跟着石水过来的,但石水并不待见云彼丘,从普渡寺出来后,石水便与云彼丘分开,各自行动。
眼看一个时辰即将过去,李莲花再也坐不住了,他从另一间禅房里走了出来,推开乔婉娩的房间,房间里没人,无了大师仍在药房研究解药,但李莲花心里清楚,无了大师能救已是救了,时间已迫在眉及,李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