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2 / 3)

第二天,你却被御上家找上了麻烦,不得不从神奈川撤离。

倒不是你打不过御上家的人,而是虎杖悠仁身份敏感。若是被御上家的人知道了他还活着,指不准会以此作为什么向高层献媚的筹码,顺便还能让你天降口大锅。

等你用硬性手段——和保.守派的那些老家伙大战了一场,算是处理完那些所谓的“家庭琐事”之后重新返回神奈川,这边的任务似乎已经告了一段落,且结果不太乐观。

七海建人受了的伤,似乎还没有办法用反转术式治愈。

你细问之下,才知晓任务中居然出现了一只特级咒灵,腰上的伤就是那家伙的杰作。

七海自己单手处理的包扎非常粗糙,白色的绷带和纱布几番被染成血红色,甚至透了出来,沾染了他那件蓝色的衬衫。

“前辈,我帮你重新包过吧。”

你提出了如此建议,七海没有拒绝你,而是一言不发地、乖巧地坐在了沙发上,侧过了身体,将伤口那一面朝向了你。

你索性上手直接把他的衬衫给脱了下来,他僵硬了半秒,但也没有拒绝。

他很快别过了脸,抬起手臂,用手背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像是赧然地躲避你的视线,也像是不想让你看见他长久以来紧绷着神经快要坚持不住的狼狈的脸。

你检查完了七海的伤势,眉心越皱越紧。

你看出了这个伤根本无法完全修复,即便止了血,结了痂,哪怕伤疤脱落,也会如同烙进灵魂那样,成了永久的伤害。

对哦……

这个伤就好像伤到了灵魂一样。

这种咒伤你还是第一次见到。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诅咒能把前辈伤到这种程度……”你问。

“一只没有被记录过的特级。”

七海回应你的低沉声调没什么波动,你的表情却没有办法平静。

你觉得和虎杖悠仁的相遇,就像打开过去回忆的钥匙一样,你真的很难不去想起记忆里忘不掉的那个悲剧。

悲剧的里的那个人,和过去的那些事……

你在沉默,沉默了良久,你的语气有些颤抖地吐出了几个字:“……又是这样。”

又是任务的实际情况和已知的情报极度不符。

七海听出了你话里的意思,他淡淡地答了一句:“不会‘又是’那样了。”

你们谁都没有提到灰原雄,但无形间过去的那些事还是如同束缚,困着你们。

你把视线从七海的腰间移开,抬头看向他时,他依然保持着手背盖在眼前的姿态。

你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把手覆在已经包上了绷带的位置,转移了话题:“痛吗,这个伤。”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七海低低地吐息了一声,倒是没有拒绝回答你这个纯属浪费时间的问题。

“痛又能如何,感官早就在一次次的战斗里麻痹了。再说了,当咒术师哪有不受伤的,随时丢掉性命都是有可能的。”

话说的一点没错。

你也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个回答很七海建人。

每个咒术师的命运不正如此吗?

一生悬命地战斗,或许某一天就出了意外,带着悔恨死去。这大概就是作为咒术师本身的诅咒了吧?

听到你突然不出声,七海放下了手臂,看向了垂下脑袋的你。

“御上。”他叫了你一声。

“嗯?”

“马来西亚那边,有个楼盘不错。”七海也突然岔开了话题。

“马来西亚啊……”

你愣了半秒,顺着新起的话题想了下去。

很快,你想到了这几年你一直都和七海建人住在一起,从最初的债务关系,到后来逐渐习惯了自己的生活里有对方的存在,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之中有什么违和。

是的,你把所有和七海在一起的日子,都无意识地当作了理所应当。

见你突然好像一副大脑CPU过载的模样,七海又多提示了一句:“我攒够了钱,差不多能买下那边的一套洋房。”

你马上就发出了感叹:“诶——原来前辈这么有钱的吗!”

“……”

对于你这时不时就脱线的脑回路,七海建人非常无语。

他是想暗示你,你们理想中的那个地方,已经实现了个前提,没想到你根本没把注意力落在重点上。

尤其你还摆出了一副“卧槽牛批”的表情。

虽然但是,你是真的觉得他很牛批,在存钱方面。

七海推开了你按在他腰上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拿起旁边的衬衫,开始无视了你穿了起来。

你讷讷地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衣服擦过皮肤窸窣的声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把纽扣一颗一颗地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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